“你……你对
做
什
？”袁梓失声，只觉得全身开始失去知觉。
“没什，你不会死
。”慕容隽手里出现
个精钢打制小筒，端封口已经开启，“这是冰族人昔年用来给鲛人服用‘傀儡虫’，如今被沧流元老院大肆培育，效力更胜从前——刚才在你酒里放只。”
“你……！”袁梓目眦欲裂，只想刀将眼前这个人两断，然而手却怎也动不。
“抱歉，其实并不想这做，直在劝说你，不是？”慕容隽看着他，目光隐隐有些悲哀，“更想要个活同伴，可惜你却不肯站在这边。既然这样，那，你就只能成为傀儡。”
袁梓还想问什，但所有思想就在这刻停滞——那种麻痹感觉迅速从脚底往上蔓延，侵蚀心脏，然后注入脑里，那刹，他失去所有思考能力，眼神瞬空洞。
？做不到！”
“世上没有什事情是做不到。”慕容隽低声，“要看大局。”
“不，不能同意你。”袁梓顿顿，说出句，“何况……家眷都在帝都，不愿他们卷入这种灭门大罪里。”
“明白，”慕容隽长长叹口气，“可惜。”
“你可以走——看在场相识份上，也不会把你来过这里事情禀告帝都，”袁梓站起身来，做出送客姿势，“就当们没有见过这面吧，从此各走各路！”
“把刀放下吧。”慕容隽低声吩咐，“从此你不能再在面前拔刀，知道？”
“是。”仿佛被引线牵着样，袁梓手里刀颓然垂落，恭顺地低下头，“主人。”
听到这个称呼，慕容隽眼里露出苦涩笑意，转过头去，不想再看到眼前这个已经成为傀儡同族。是，他在叛国这条路上已经越走越远，再无回头之路，只能死无葬身之地。
—
“看来是没有什可以谈。”慕容隽点点头，却看着桌上酒壶，叹口气：“既然缘尽于此，那就最后喝杯吧——从此后们这生缘分，就算是到尽头。”
“好。”袁梓端起酒杯，饮而尽，“各自保重。”
“保重。”慕容隽点点头，“永别。”
——永别？
他语气里有种奇怪哀伤，那瞬，袁梓只觉得心里冷，下意识地伸手去拔刀。然而，胳膊忽然痛，细细又深入骨髓，仿佛有根线牵住他四肢，所有动作居然都无法完成！种奇特感觉从脚底蔓延起来。那是种麻痹感，迅速地开始侵蚀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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