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命？白墨宸沉默
片刻，喃喃道：“
没能保护好她。”
“……”清欢也沉默片刻，只叹息，“别再想……都过去。你总不能老陷在那天夜里不走出来……你看，你如今是皇帝啦，这天下都是你
，多想想开心事情！”
“皇帝？”白墨宸笑
下，摇头，“可这六合八荒、列国天下，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夜来。这世上，还有什
值得开心事情？”
“……”清欢挠挠头，实在不知道怎劝他，只能道：“总之，保重。”
“多谢。”白墨宸看他眼，忽然道，“感谢你们在那天晚上合力遏制破军，击毁迦楼罗——如果不是那样，也无法如此迅速获取胜利。”
梦都梦见鸡腿满地走！”
白墨宸忍不住笑笑，却还是不知道说什好。
说起来，他和清欢也算是老相识，但他们两人之间始终存在着奇特敌意，除夜来之外，似乎找不到任何共同话题。如今也来已经逝去，清欢也要迎娶新娘……世事无常，给予有些人美好结局，却从不肯给他点安慰。
“白帅……”穆星北和卫士过来，却被他挡开。
“们说些私事，你们都退下吧。”白墨宸淡淡道，撩起帘子和清欢起走进虎帐。
“啊？你是怎知道？”清欢愕然，“你又不在那儿！”
“当然知道，耳目遍布天下。”白墨宸意味深长地笑下，“当迦楼罗在月下爆炸、四分五裂时候，以为你们几个连同破军起都灰飞烟灭——如今看到你活着回来，真是太好。”
“可
清欢自顾自找个位置坐下，开口道：“这次来找你，可不是为邀请你参加婚宴，知道你现在肯定忙得很！——只是路过，去办件事，顺路来看看你。”
“多谢。”白墨宸也在对面坐下，拿出壶酒给他斟上，道，“你赈助那多粮草给军队，等驱逐冰夷后，回朝论功行赏，到时候你想要个什封号？”
“哎，这说就俗！”清欢却是连连摆手，拿起酒杯饮而尽，“老子富甲天下，什都有，还想要啥？——只是想着以前因为夜来，直看你不顺眼，而如今你为抗击冰夷复出，独扛大任，实在不能不支持下。”
夜来——这两个字被提起，白墨宸眼睛就暗淡下，默默喝口酒。
“就这样，”那个大大咧咧胖子似乎敏锐地觉察到，拍拍他肩膀，低声道，“如果夜来看到现在你，肯定也会为你骄傲！——这才不愧是她舍命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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