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睁开眼睛,看见是秦婉词关切而含着爱意眸子。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握住垂到脸上绺秀发——经历那样生死,心底里深藏感情终于
——谁都无法背对着唐门高手,甚至萧忆情也不能!
南楚眼睛里已经完全充溢死亡颜色,然后,由于毒药作用,有滴滴奇怪液体,从他缓缓合拢眼角流下:“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死……”
那是泪。
“南兄……负你。”唐诤忽然叹息,目光沉痛,“然而,事关唐门生死,在下不得不……”边说着话,青衣飘动,他已经从敞开天窗里掠出去——秦婉词应该还在楼下等候,楼顶上才是没有敌人——他早已算好方位。
他刚掠出,身子还只探出屋面半个,却发觉外面阳光实在耀眼——耀眼如同闪电。
歉,不小心失手……这次赌约算是没有完成吧!三个月后,再来找你。”
“唐兄,再会。”
南楚就那样振衣而起,向门外走去,似乎完全忘自己是来杀他。
“来世再会……”忽然而,他听见背后唐诤轻轻笑声。
大惊。他下意识地拔剑,反手护住背部空门——然而,已经迟……电般回头,看见却是那滴晶莹泪,在唐诤手指间闪而逝。他只觉得背后微微凉,仿佛这早春江南风忽然破体而入,酥酥懒懒——相思泪!唐诤竟还有滴相思泪!
然后,闪电忽然贯入胸肺……
“奉楼主之令,候君已久。”
随同他身体重新跌落地板,居然是湖蓝衫子少女——手弹雪亮怀剑,露出洞察切微微冷笑。不知何时,秦婉词居然早已不在那棵树下!
“南公子,真真吓煞人——幸亏楼主料事分毫不差,不然、不然……”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秦婉词连忙上去扶起南楚,从怀中取药给他服下,“你说你解他,难道他不解你吗?”
三月风吹来,然而,整个楼里却是空空荡荡。
“唐兄!”他震惊,心底蓦然悲痛莫名。
但是……但是、他哪里来相思泪?唐诤方才明明已经用掉最后粒!
南楚目光停在方才酒水泼过地上,然而,光洁木地板上没有任何腐蚀损坏迹象——恍然明白什,他苦笑。
“你根本就没有下毒!对不对?方才两杯酒都是没毒!”
毒发作很快,死灰色迅速漫上他眼睛,看着唐诤,他笑容有些苦涩:“开始……你就想骗过吧?然后……等以为你死离去时,再、再从背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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