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对于切都冷漠洞彻目光中,居然流露出淡淡怜惜温和。
“你过来看好戏?不要指望会哭着求你!”她挑衅抬头,展开扇子掩住满面泪痕,冷冷道,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明河,你太骄傲。居然不肯说个‘求’字来改变整个教派命运?”在她提起裙裾转身时候,身后那个人忽然出声,有些叹息般问。
西。
然而,坐在这个位置上又是多孤寂——逼得人快要发疯孤寂!
直到做教主,她才明白母亲临死前那解脱般眼神——她也解做辈子教主、高高在上母亲,为何会有那样令人无法容忍,bao虐脾气。
原来,历代拜月教主,都是将心殉月神人。
她们生,除孤独,永远不会有其他。
似乎又有阵风过,她听见头顶上风铃叮叮当当地乱响起来,不知又是什鸟雀飞入这个园中,惹起护花铃响声片。
在这个苗疆相依为命十年,对于那个成为祭司迦若来说,或许还是这满园无知觉花草、投注关爱更多罢?
或许,事到如今,完全不能指望旁人力量。她该先去找找女史冰陵,看看还能有什样法子,可以避免月宫被摧毁命运。
她擦拭着颊边泪水,暗自咬咬牙,准备站起来。然而,甫抬头,便愣住——
那个白衣祭司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悄无声息站到她面前,静静低头、看着她此刻泪痕满面脸,不说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