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醒来时,居然已经在这个房间里。
“你……”她看着那个窗下埋头工作人,有些不敢相信,“是你把带回来?”
“嗯。”原重楼没有抬头看她,只是自顾自地拿起手边工具,摸过块紫檀木,刀刀地雕刻起东西——这次他没有醉酒,手稳定性也好很多。只是右手残废后已经不能使力,他便发明新雕刻方法:把木料放在桌子上个槽里,固定住,然后左手执刀,开始工作。
苏微看着他,眼神有些变化:这个人,旦手里握住雕刻刀,全身忽然有种特殊气质,醉意醺醺模样扫而空,清空凝定,如窗外挺拔竹。
“怎,大发慈悲?”她忍不住讥讽地问。
他转身跑路,然而走几步又觉得有些不安,终究还是回过头,说声:“喂,起来吧!去楼上洗洗!”
她还是没有动,似乎完全没听到他话。
“起来!难道还要三请四请不成?”他有些恼,提高下音量,可对方还是没有回应。这倒是激起他好奇,他顾不得危险,走过去大着胆子推推她:“喂!你怎?——快醒醒!”
苏微还是没有反应,似是睡得极深,却随着他那推翻个身,手臂软软地搭下来——月光下,只见手肘以下片惨绿,连五指指尖都已经变成诡异青碧色!
“喂……你、你这是……”
“什大发慈悲,分明是忍不住手贱。”他冷冷道,吃力地用左手雕刻着,语气还是尖酸刻薄,“不过,没想到你身材和脸蛋样好,好歹算是赚回来些。”
她霍然坐起,厉声:“你……你说什?”
然而坐起,便发现自己外袍早已不在身上,连里面小衣都不见,只裹着件男人旧麻衣。这惊非同小可,她脸
苏微醒来时候,外面正是日中,阳光明媚。
她只觉得全身酸痛,手臂无力,喉咙里又干又渴。然而睁开眼,映入眼帘却是窗外摇曳翠竹,以及窗下正在埋头雕刻着檀木男子。
“啊?”她吃惊,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他竹楼里。
苏微时间有些茫然。自己昨日被这个人气得夺门而去,半路却还是担心他身体,折返回来。然而,她发现这个不作就不会死家伙颅脑经过几次撞击,受伤已经颇重,如果不及时治疗只怕后果严重,迟疑下,便用内力将瘀血化开,再解他穴道。
——然而,因为连日擅自动用内息,加剧毒发,她在走下楼时候只觉眼前黑,便跌倒在干草堆上,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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