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就是他那瞬间,只见他转身弯腰下去整理黑色长裤,仔细地将裤管高高折到鞋子上方,然后把雨伞夹在腋下,匆忙走起来。在他后面追去,追上他,向他点头致意,不过他似乎不知道是谁。
“今天晚上没有表演吗?”
问他,试着想像知道秘密伙伴互相向对方所做那样对他眨眼睛,不过能够把那样动作做得娴熟自在,已经是很早以前事情,过着像这样生活,甚至连该怎说话都已经忘记。觉得自己做出是个滑稽鬼脸。
“晚上表演?”那个人喃喃说着,睁大眼睛瞧着脸,“想玩乐话,就应该去黑鹰馆。”
事实上,怀疑那是否真是他。失望,继续走下去,但不知道要去哪里。对来说,并没有任何目、努力和义务。活着让感到苦涩不已。感到积存许久作呕达到顶点,从生活中被挤出来,扔出来。疯狂地飞奔过灰色市街。觉得切似乎都散发出潮湿泥土与埋葬气味。不,坟墓上不可以站立着那只披着法衣,啼叫着感伤基督徒同胞节奏不吉祥鸟!啊!不管朝哪里看,不管往哪里想,都没有喜悦或呼唤在等着,哪里也感受不到邀请。切都发出腐烂、陈旧和模棱两可满足恶臭。切都古老、憔悴、灰蒙蒙、松弛、无精打采。啊!为什会是这样呢?——英姿焕发青年、诗人、美丽女神朋友、世界旅行者、有如燃烧般理想主义者,为什会变成这样呢?这个麻痹状态、这个对自己与切事物憎恨、这个所有感情停滞、这个坏心眼深刻不愉快、这个内心空虚与绝望脏污地狱,这些为什会有如缓缓潜伏过来般压在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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