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你除
将那样漂亮
、具有魅力年轻姑娘杀死，将刀子刺进她身体之外，没有别用处。难道你以为那是正确吗？”
“正确！开玩笑！”
绝望地叫道，“啊！
切都大错特错，蠢得该下地狱！是畜生，莫扎特先生，是又蠢又可恶畜生，既有病又堕落。这点你说得非常对——可是关于这个少女，她想要被杀，只是实现她自己愿望而已。”
莫扎特不发出声音地笑，这次他非常亲切地关掉收音机。
辩解，即使直到刚才还是很认真地相信那是真，但现在却忽然觉得那真是愚蠢可笑。突然回想起来，有次荷蜜娜在说着时间和永恒时，立刻就认为她思想只不过是反映出自己思想影像罢。可是想经由手被杀死念头，只是荷蜜娜自己想法和愿望，认为那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可是那时候为什
不只将这个可怕、奇怪念头照单全收，深信不疑，而且甚至还事先预测出来呢？会不会因为那是自己想法呢？为什在看到荷蜜娜和别男人赤·裸相拥瞬间，就将她给杀呢？莫扎特那不出声笑，就像什都知道似，充满着嘲弄回响着。
“哈利，”他说，“你真是个小丑。那个美丽少女难道真除被你用刀子刺杀之外，就没有别任何期望吗？可不吃你这套！不，至少你是成功地刺进去。那个可怜孩子完全断气。显然你得面对逞凶后果时刻到。难道你想逃避那后果吗？”
“不，”叫道，“你完全不解。怎会逃避后果呢？心只想赎罪，只是赎罪而已，除赎罪之外什也不想。心只想把这颗脑袋搁在斧头下，惩罚，让这个身体消失掉。”
莫扎特浮现出嘲笑，看着，仿佛他已经再也无法忍受。
“你总是那样悲壮！不过你应该很快就会学到幽默。不管什时候，幽默都是‘死刑犯小曲’。万不得已，就在绞刑架上学习幽默好。你已经做好准备吗？做好准备？那到检察官那里去吧！然后投身在审判人那没有幽默机器中，在牢狱庭院里，大早到冰冷可以把脖子砍断地方去。那，你已经做好那个准备吧？”
个告示突然在面前闪现出来。
对此点头表示同意。那是四方高墙围绕冷清中庭，墙上镶着小小铁窗，已经完全准备好断头台摆在那里，身穿法官服和大礼服绅士共有12名。哆嗦着站在他们正中央，站在清晨阴暗空气当中。虽然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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