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顿
顿，“现在
。”
装作没留意，继续问：“最喜欢哪个同学？”
“都样。”
“你喜欢女孩是谁？”
他笑，恼怒地晃晃枪，“别笑！没看拿着枪吗？”
“不喜欢。”
“最喜欢哪个姐夫？”
“二姐夫。”
语速越来越快，他被也带得越来越快，“最喜欢哪个姐姐？”
“四姐。”
他点头。
“你会用吗？”
他又点头。
“怎
用？电视上老说什保险栓，保险栓在哪里？”
他微笑着说：“这是双动扳机，没有电视上所谓保险栓，你如果用力气大点，连扣两下，子弹就出来。”
着他，不说话。
他语气软下来，“如果不把东西拿回去，会有麻烦。”
冷冷说：“看你把东西拿回去才有麻烦，《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百二十五条明文规定：非法储存枪支、弹药、爆炸物，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严重，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他沉默地看会，没有说话，倒是笑，这是自从出事以来，第次看到他笑。
有种对牛弹琴挫败感，狠狠打开他手，踩着自行车要走，他忙拽着自行车后座，把拽回去。
“你不是刚问过吗？现在女朋友啊！”
又胡乱凑几个问题，全部问完后，把手枪递还给他，“把指纹擦掉，你要进监狱，千万不要供认出，否则做鬼也要来报复你。”站起来，转身就走，他在身后叫：“罗琦琦。”
回头，他走到面前，双手上下地握着枪，拉下套筒，听到声轻响。他用枪
“最感激人是谁？”
“高老师。”
“最恨人是谁？”
“奶奶。”
“最喜欢哪个女朋友？”
学着电视上握枪姿势，把枪口对准他，他笑着说：“这个可不好玩。”
问：“你最喜欢吃什？”
他惊诧地看着，用食指压压扳机，严肃地说：“回答！”
“红烧鱼。”
“喜欢爸爸妈妈吗？”
他想想，说：“在公安局被关两个多周，该想不该想，过去将来，都想遍，里面滋味确不太好，当时真挺害怕从此就待在里面。”
“你意思是你后悔以前所作所为？”
他不吭声。盯他会，说：“上车。”
他立即去拿自己自行车，带着他去埋枪地方，把枪挖出来。
他要拿，手缩，握着枪问：“里面有子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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