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怀疑会是谁呢?”
颛顼蹙眉说:“正因为是离戎妃,反倒连怀疑人都不好确定。她在宫里没有敌人,可也没有朋友,谁都有可能陷害她。敢在神农山做这事人肯定颇有点势力,但能被大氏族选中送进宫女人有几个没有手段?不过――”颛顼脸色阴沉下来,冷冷地说:“现存范围已经缩小。上次她雇用杀手杀你,曾考虑是因为蚩尤,花很大精力追查,现在看来和蚩尤无关,而是这宫里有人想杀你。虽然还不能确定是谁,可有能力做这事人左右不过七八个,倒是要看看她还能躲多久。”颛顼手握成拳头,心中十分气恼自责,他再提防,却没想到紫金顶上竟然有人敢对小夭下手。
小夭喃喃问:“你说她为什想杀呢?”
这个问题,在颛顼刚知道小夭出事时,就问过自己,查清楚为什有人想小夭,自然就能查出凶手。可他很清楚,从某个角度而言,紫金顶上所有女人都可以恨小夭,但那是他心底秘密,藏得太深,也藏得太久,以至于他觉得已经变成生命部分,他会永远背负,永不会有人知道。所有人都知道黑帝非常护短,所有人都知道是黑帝手促成丰隆和小夭婚事,所有人都知道是黑帝命西陵氏同意Z提亲……在次又次由他亲手促成、亲口同意婚事面前,不要说别人,就连颛顼自己都觉得荒谬到不可相信。
颛顼冷笑着,讥嘲地说:“不知道,也许她发现什秘密。”
小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水玉榻上,腿上裹着接骨木,身上也绑着接骨木,动不能动,隔着道珠帘,隐约看到颛顼坐在案前,批阅公文。
小夭略微动下,颛顼立即扔下公文,冲进来:“你醒?”
小夭问:“左耳呢?”
颛顼说:“受些伤,没有大碍。”
“昏睡多久?”
小夭疲惫地闭上眼睛,馨悦和丰隆要杀她!个是颛顼
“夜日。”
小夭看他神情憔悴,苦笑着说:“又让你担心。”
颛顼说:“没事,睡觉就好!已经下令把离戎妃幽禁起来。”
小夭问:“你觉得会是她吗?”
“自从离戎妃进宫,她除喜欢在神农山四处游玩,好像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对也是清清淡淡,这事不太像是她性子。昨天鄞确认你没有生命危险后,亲自审问过她,她说请帖是她亲手写,放灯活动是她计划,鸿雁也是她命人挑选,两个侍女畏罪自尽,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她无法自辩,听凭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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