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挽住璟胳膊,得意洋洋地说:“好稀罕吗?如今有人帮!”
烈阳看看小夭和璟,忍不住欣慰地笑起来,小夭倚在璟身上,也是笑。笑语声回荡在山林间,坟茔四周野花随风摇曳,好似随着笑声起舞。
烈阳和阿獙又住几日后,告辞离去。
小夭和璟送完他们后,去轩辕城找父王和阿念。
反正五神山无事,阿念打算多住段日子,陪陪父王。这几日,她都随着白帝去打铁铺,帮点小忙,甚至跟着侍女学做菜。
璟含笑道:“昨夜你醉厉害,让你睡。以后日子还很长,不着急。怎?你很着急?”
小夭瞪璟眼,红着脸开始洗漱穿衣。
穿戴整齐后,小夭和璟去找烈阳和阿獙。
用完早饭,四人起去祭拜小夭亲人。
虽然璟早知道小夭亲人都葬在这里,可亲眼看到六座坟墓时,还是很震惊。
清晨,璟坐在榻边,叫道:“小夭,小夭……”
小夭迷迷糊糊地翻个身,嘟囔道:“让再睡会儿。”
璟说:“昨儿晚上,你可是答应烈阳和阿獙,今日要起去为岳母和岳父扫墓。”
小夭揉揉眼睛,清醒。
昨儿送走黄帝和颛顼,他们重回大殿,继续喝酒。
小夭和璟道打铁铺时,阿念和白帝不在,苗莆说白帝带阿念去那个号称千年老字号破酒铺子喝酒去。小夭不禁笑起来,对璟说:“看来父王打算给阿念讲讲他过去经历,们不去打扰他们。”
两人在街上随意逛
烈阳和阿獙座座坟墓祭奠,小夭把璟介绍给外婆和舅舅们。
小夭看璟、烈阳和阿獙都神情严肃,笑道:“喂,你们别这样!今日可是好日子,多笑笑!外婆和娘他们也会喜欢看到们笑!”
烈阳点点头,对阿獙感叹道:“阿珩女儿是真长大懂事。”
小夭撇嘴:“说得好像你很懂事样,这话阿獙说还差不多。”
阿獙忙道:“你们两吵嘴,千万别把拉进去!中立,谁都不帮!”
几百年后,阿獙和烈阳重回故地朝云殿,在阿珩女儿婚礼上,与故人白帝重逢,更多故人却已不在,百般滋味上心头,都喝酒如喝水。
小夭陪着他们也喝很多,即使酒量再大,也喝得晕晕乎乎,似乎提起娘,还和烈阳抱头大哭场。后来,好像是璟把她抱回屋子……
小夭猛地坐起:“们成婚?”
璟摸摸小夭额头,故作纳闷地说:“没听说醉酒会失忆。”
小夭结结巴巴地说:“昨夜……昨夜……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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