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妍都低头默默坐着,红姑嘲笑道:“难得看到你们二人窘态。你们两个日常行事个比个精明沉稳,现在却连完整话都说不下去。李妍,你这才是刚开始,需要做事情还很多。”
李妍细声说:“会看,多谢红姑费心。”
红姑笑着点点头:“还去娼妓馆重金请长安城最擅此术几个女子来给你上课。上课时,会事先命人用屏风挡开,是不想让她们知道给谁上课,二是你独自人听时,不必那羞怯,好用心琢磨。”李妍脸红得直欲滴出血来,轻轻点下头。
红姑看看李妍,看看,脸贼笑,似乎极其满意看到们窘迫:“玉儿,不如你和李妍块儿学吧!反正迟早用得上。”侧头瞪向红姑,红姑笑道:“说错吗?难道你以后心里会没有中意男子?你们不会……”
红姑今日诚心戏弄,再不敢由着她说下去,匆匆打断她话:“红姑,还有些话想和李妍私下说。”红姑忙收嬉笑,起身离去。
会又是要兵法书籍吧?”
把头埋得更深,声音小如蚊蝇:“不是。”
霍去病纳闷地问:“你今日怎?有什事情不能痛快说?哼哼唧唧。”
深吸口气,声音细细:“是……是和男女……男女……那个有关。”
“什?”霍去病猛然坐直身子,愣愣地看着。头深埋,眼睛盯着席面,声不吭,只觉连脖子都滚烫,脸上肯定已是红霞密布。
拿出铜镜摆在李妍面前:“你母亲教会你歌舞,教会你如何举止行动美丽优雅,但她漏教你些东西。你眼神可以妩媚,可以幽怨,可以哀凄,可以悲伤,但不可以冰冷,更不可以有刀锋之寒。如果你连都瞒不过,如何去瞒住皇帝?带着它去田间地头多走走,去看看乡野间那些十六七岁女子是什样子,仔细观察她们眼睛,再看看自己眼睛。也不是个正常十六七岁女子,这些都帮不你,你要自己用
他忽地侧头笑起来,边笑边道:“那个?那个是什?听不懂你说什。你倒是再说得详细点儿。”
立即站起欲走:“不找拉倒!”
他把抓住袖子,笑问:“你是自己看,还是给别人看?”
不敢回头看他,背着身子,低着头:“给别人看。”
他笑着说:“这样东西就是宫里只怕有些也是孤本,要先找人抄录,过几日给你送过去。你也看看,以后大有好处,不懂之处,可以……”他话未说完,听到他已答应,挥手用力拽出袖子,急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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