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呻吟着：“什
？”
红姑道：“霍少要走，你却死死抓住人家袖子不让走，嚷嚷着让他说清楚，你说得颠三倒四，也没怎听懂，反正大概意思好像是‘为什要对那好？你可不可以对坏
些？你对坏些，也许就可以不那难过’。弄得霍少坐在榻边直陪着你，哄着你，直等你睡着才离去。”
惨叫声，直挺挺地跌回榻上，究竟还胡说八道
多少？
渐渐想起自己
荒唐之态，幕幕从心中似清晰似模糊地掠过。哀哀苦叹，真正醉酒乱性，以后再不可血热就意气用事。
伸着裹着白罗
铁弓冷，血犹热
奋勇杀敌保家乡
好男儿，莫退让
马踏匈奴汉风扬
汉风扬……
抱拳，怔瞬后，方沉默地向他欠身子。
李敢和霍去病关系显然很不错。霍去病在众人面前时很少说话，常常都是脸倨傲冷漠，般人不愿轻易自找没趣，也都与他保持定距离。可李敢与霍去病暖冷，倒是相处得怡然自得。
李敢又给霍去病倒满碗酒，也给自己满上，陪着霍去病饮碗。又用尖刀划鹿肉，放在和霍去病面前，霍去病用刀扎块肉，递给，低声道：“吃些肉压下酒气。”
其他人此时已经或坐或站，撕着鹿肉吃起来，有直接用手扯下就吃，有文雅点儿，用刀划着吃，还有忙着划拳，吆五喝六，吆喝声大得直欲把人耳朵震破。
酒气开始上头，眼睛花起来，只知道霍去病递给块肉，就吃块，直接用手抓着送到嘴里，随手把油腻擦在他大氅上。
大喊大叫中，心中悲伤愁苦似乎随着喊叫从心中发泄出少许，也第次约略明白几分少年男儿豪情壮志、激昂热血。
第二日早上，呻吟着醒来。红姑端着碗醒酒汤，嘀咕道：“往日不喜饮酒人，喝却喝成这个样子。”
捧着自己脑袋，还是觉得重如千斤。红姑摇摇头，拿勺子勺勺地喂喝，喝几口后问：“是怎回来？”
红姑嘴边带着丝古怪笑，娇媚地睨着：“醉得和摊烂泥样，能怎回来？霍少送到门口，想叫人背你回屋，霍少却直接抱着你进屋子。”
“啊”声，头越发重起来。红姑满脸幸灾乐祸：“还有更让你头疼呢！”
醉眼蒙昽中，似乎听到这些少年男儿敲着几案高歌，也扯着喉咙跟着他们喊：
日月光，河山壮
狼烟阵阵起边疆
血肉躯，英雄胆
将士铸成铁铜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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