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叔来道歉过,可霍去病那天却是拂袖而去,之后也没看出他有半点儿歉意。因为他突然而来病,不想再纠缠于不愉快过去,只能选择努力去忘记。
他第次说出这样话,不是逼迫而是愿意给时间,愿意相信。心头暖意激荡,原本藏在心里些委屈气恼与不甘都烟消云散,伸手紧紧搂住他。
切尽在不言中,动作就是给他最好答案,他喜悦地轻叹声,也紧紧抱住。
两人身体相挨,肌肤相触,下腹突然感觉个硬邦邦东西抵着,两人之间原本温情脉脉气氛立即变味道。他不好意思地挪动下身子:“没有多想,是它自己不听话。”
难得见他如此,俯在他肩头只是笑。
要离开吗?
从前天起,人直绷成根线,根本没有休息过。悲伤下再也支撑不住,精疲力竭地跪坐在地上,捂着脸似笑似哭地发着自己都不明白声音。
这段时间,就像石磨子间豆子,被上下两块石头碾逼得马上就要粉身碎骨。他们两块石头痛苦,可他们知道不知道承受痛苦?
双手把手掰开,黑沉沉眼睛只是盯着,句话也不说。
还以为他根本不会出现,瞅他半晌,愣愣问句:“你还要吗?”
他身子僵硬会儿,扭头吻耳朵和脖子:“玉儿,很想你,你肯不肯?”
脸埋在他胸前,轻声笑着,没有说话,他笑起来:“不说话就是不反对?玉儿,如果有孩子,怎办?”
利落地回道:“有孩子就有孩子
“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他眼中几抹痛几抹喜,字字道,“以前没有得到时就说过绝不会放手,现在更不会。”
直悬着心立即落回原处,叹口气,整个人缩到他怀里:“好累,好累,好累!你不要生气,九爷为替你治病,病得很严重,就留在那边……”他忽地吻住,把嘴里话都挡回去,热烈得近乎粗,bao,半晌后两人方分开。
太过疲惫,脑子不怎管用,傻傻地问:“你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什?”
他眼睛不同于刚才沉沉黑色,此时里面盛满璀璨星子。
他笑着凑到唇边又吻下:“只要知道这件事情只有能做就行。不管怎说,你们认识在先,而且整件事情上本就行事手段不够君子,今天局面也有自己错,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有些事情不是说淡忘就能立即淡忘,知道你已经尽力,会给你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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