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有限,还以为你不在乎。不怕,大漠中太阳毒,又极干,到时候肯定晒得和黑泥鳅样,你若不嫌弃,就不嫌弃你。”他轻叹声,亲下:“幸亏只有四个月,还有充足时间回来看他出生,否则肯定急死。”
“回来也看不到他出生,不让男人在旁。都说女人生孩子污秽,怕染晦气,所以男子都只在外面等着。”
他不屑地哼声:“心爱女人替自己生孩子,哪里来晦气?满屋子喜气才对。回头定守在榻边陪着你。”
胸口暖洋洋,可又酸涩涩。怎可能舍得他走?怎可能不想他陪着?又怎可能不担心?可是爱不应该是束缚,相遇前,们彼此都是孤独飞翔着鸟,两个人在起后,不是让对方慢下速度,或者落下来陪你,而是应该仿若传说中比翼鸟,牵引着让彼此飞得更高,陪伴着对方,让心愿和梦想都实现。所以要让他安心地离开,让他知道可以照顾好自己和们未出生孩子。
待眼中水汽稍干,语声轻快地笑说:“你以为会放过你?都说生孩子很疼,尤其是头胎,定要你看着,疼得厉害时说不定会咬你几口,要疼起疼。”
他“嗯”声:“要疼起疼,要喜起喜。”
想着他明天早就要走,遂装着困,掩着嘴打哈欠,他立即道:“们睡吧!”
闭上眼睛,听着他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悠长。
睁开眼睛,痴痴凝视着他轮廓分明侧脸。去病,你定要毫发无损地回来,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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