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山羊胡、六十来岁老头背着三弦走进客栈,面色紫红,额头全是汗珠,颤颤巍巍地对伙计说:"求小哥给口水喝。"
伙计早已见惯这样场景,不为所动地板着脸。老头佝偻着腰,对店里零星几个客人哀求:"哪位客官赏口水?"
众人都扭
"那你有钱……"西陵珩话还没说完,蚩尤手摊开,手指指她耳朵上玉石耳坠,"就用它们吧,虽然成色不好,换顿饭应该还行。"
西陵珩苦笑下,把耳坠子摘下,放到蚩尤掌心。
伙计手脚麻利地把玉币和耳坠收走,临去前,丢蚩尤个白眼,见过无赖,可没见过这无赖!
伙计端上水和食物后,蚩尤赶着先给自己倒杯,西陵珩却皱眉望着远处"火焰山"。
蚩尤慢慢地啜着杯中水,眯眼看着西陵珩,眸内精光内蕴,犹如只小憩刚醒豹子懒洋洋地审视着猎物。
小姐若不嫌弃,可以同行。"
"太好,叫西陵珩(heng),山野粗人,不必多礼,叫阿珩就好。"
蚩尤盯着西陵珩,瞬后,才慢慢说道:"叫蚩尤。"
阿珩和蚩尤路同行,第二日到达博父城,寻家客栈落脚。
远处博父山冒着熊熊火焰,映得天空透亮,不管白天黑夜都是片纸醉金迷。
西陵珩若有所觉,突然回头,却只看到蚩尤偷偷摸摸地又在倒水。
蚩尤见她发觉,嘻嘻笑,"喝吗?"把水杯递到西陵珩面前。
西陵珩好脾气地摇摇头,"你多喝点吧!"
西陵珩叫伙计过来,"听说博父国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为什变成这样?"
"几十年前博父国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可不知道从什时候起,博父山开始冒火,天气越来越干旱,水越来越少,人们为争夺水天天打架,在这里水比人命贵!"伙计望眼天际火焰,叹着气说:"老人们说博父山上火焰是天神为惩罚们才点燃,可们究竟做错什?"
因为酷热,店里伙计都没精打采地坐着,看到男女并肩进来,男子朱红袍子泛着陈旧黄,副落魄相。伙计连身都懒得起,装没看见。
蚩尤大呼道:"快拿水来,渴死!"
伙计翻个白眼,张开五指,"壶干净清水五个玉币!"言下之意你喝得起吗?
蚩尤也翻个白眼,确喝不起!却嬉皮笑脸地看着西陵珩。这路而来,他直蹭吃蹭喝,西陵珩也已习惯,拿出钱袋数数,正好五个玉币。
"光喝水不吃饭可不行。"蚩尤很关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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