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趴在桌面上,蔫。徐司白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片刻,忽笑。
“你笑什?”她瞪他眼。
他眼中笑意缓逝,目光清亮地望着她。
“白锦曦。”他说,“这世上没有你破不案子。以前是,以后也是。”
白锦曦眨眨眼,原本软得跟摊泥似身子,下子坐直,盯着他:“你为什对这有信心?”
徐司白不紧不慢走到她跟前,将保温盒放在桌上,边打开,边问:“你以为是谁?”
白锦曦朝门口努努嘴:“外头那个阴人。”
徐司白眼中笑意闪而逝,将饭菜推到她面前,坐下来,温和道:“快吃吧。”
“嗳。”她也不跟他客气,拿起筷子,风卷残云般开始扫荡每个盒子里美食。她埋着头,徐司白则靠在皮椅里,眉目平和,手放在靠背上,有搭没搭敲着。
只是白锦曦心里挂念着案子,吃会儿,忍不住又拿起手边资料,咬着筷子开始端详。徐司白注视着她脸,又扫眼那资料,轻声问:“案子不顺利?”
着叠饭盒,清俊白皙脸上还噙着淡淡笑。他抬头,目光就与韩沉对上。
徐司白静瞬。
然后缓缓移开目光,目不斜视从韩沉身边走过,就跟没看到这人样。
韩沉看着他走过,静默片刻,忽淡淡笑。望着云雾飘渺远方,继续抽烟。
——
徐司白站起来,不急不缓
白锦曦抬头看着他。
在好哥们儿徐司白面前,她是不会打肿脸充胖子。点点头,脸愁容地答:“还没遇到过这种难度案子。”
这是大实话。
虽说她是官湖派出所草根神探,在江城也小有名气。但说到底,个派出所,遇到案子能有多复杂啊?她是破获过杀人案,但凶手其实就是附近村落农民,作案之后紧张得每天闭门不出,她到村子里转圈,就根据死者爱恨情仇关系,锁定嫌疑犯。稍审讯,对方就情绪崩溃招认;她也破获过强*案,可是那个年轻人连套套都不知道戴,到处留下DNA,不破案才怪。
“但是这个案子不样。”她说,“凶手计划周密、冷酷冷静。没留下任何线索。而且……”她叹口气:“附近刚好有个工厂,符合犯罪画像嫌疑犯太多。”
“吱呀”声门响。
白锦曦头也不抬:“可以抬头吗?可以说话吗?给个明确指令啊老大,不然惶恐啊。”
来人沉默瞬,开口:“锦曦。”
清润如水嗓音。
白锦曦抬头,倒是笑:“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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