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脱掉夹克，拉开车门，弯腰探进去，盖在她身上。
她
动不动。
韩沉双手摁在座椅上，抬头看向她
脸。
这是他第三次看到她睡颜。依旧是印象中样子，睡着她看起来没有睁开眼时那
清艳夺目，嘴似乎习惯性微嘟着，神态有点娇憨。
韩沉无声地笑
笑，刚要起身离去，谁知锦曦却像是有点热，嘤咛声，皱着眉，动动。
走到后门，就看到锦曦闭着眼，斜靠在后座上，已经睡着。驾驶位小篆听到动静，推门下车：“哎，老大，
们都以为你走。小白睡，值前半夜，她值后半夜。有事吗？要不要叫醒她？”
“不用。”
韩沉低声把其他方面情况，简单跟他说下，最后叮嘱旦发现周家人踪迹，马上汇报。
小篆连忙答应下来。
韩沉又看眼后座锦曦，问：“你就让她这睡？”
锦曦已经走回警车旁，拉开门坐进去。
韩沉也坐进车里。
唠叨打电话来，是汇报寻找郑成志弟弟——郑成达情况。
“老大，还没找到人。”他声音有些无奈，“郑成达没坐火车，听他老乡说是为省钱，跑去坐汽车。上海跑岚市客运大巴太多，还有些私人客车，得辆辆查。已经让人在岚市汽车站那边盯紧，发现他，马上带回来问。”
“嗯。”韩沉又问他其他些情况。挂电话，他又逐个打给冷面、秦文泷等人通气。
然后膝盖上手就缓缓滑下来。
刚好落在他手背上。
韩沉倏地抬头看向她脸。而她不知在梦见什，眉头慢慢舒展开，然后五指轻轻抓住他手掌，不动。
他静默片刻，想要抽手。谁知刚动
小篆丈二摸不着头脑，看看她，迟疑开口：“啊，那要怎睡，她都是这睡……”
韩沉手扶在车门上，眼睛看着白锦曦：“行，你去忙你。”
小篆“哦”声，又坐回车里，将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继续查询资料。
韩沉低头看着车里白锦曦。
秋天，天气凉快，车窗是开着。她没有平躺着，而是歪歪地靠在侧座椅里。她只穿件薄运动外套，鞋已经脱，腿蜷上来，露出白色袜子。只手枕着脸，另只手抱着膝盖。
放下电话，已经两点，过去半个多小时。
他往椅子里靠，拿起瓶水，喝几口。
现在只能等待。等待任何条线索能有所突破。
再抬头望去，锦曦那辆车看起来安安静静。
他静会儿，推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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