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牢牢盯着她，他
声音却几乎跟她同时响起。
样速度，样语调，样停顿，样复杂情绪。
仿佛跟梦中是同个人，在说同样句承诺。
锦曦心剧烈震，刹那间脑子里竟是片空白。而周遭车流声、人声通通褪去。只有他容颜，清晰映在眼帘里。
然后她看到他忽然偏头，避开
她视线。
但两人隔得极近，锦曦依旧看得清清楚楚——他那从来从容沉静眼眸里，竟然慢慢泛起泪水。
这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她惊讶地转头看着韩沉。
却见他完全不顾后面喇叭声，双手都松开方向盘。整个人下子俯过来，牢牢抓住她双手。
锦曦完全懵，手也被他捏得生疼：“……你干什
？”
然而韩沉脸上没有点表情，漆黑眼中是她看不清浓重氤氲。
“你再说遍。”他用很慢很慢语调说道，嗓音有些涩。
结论？”她问。
韩沉看她眼：“还在查。”
锦曦就不再问，抬头看着前方。到底是因为赵梓旭电话，有些感慨，低声说：“
本来也是想找个时间，再去见下赵梓旭。”
“不必见。他没什见价值。”他淡淡地说。
锦曦微愣，忽然有点想笑，但又不想对他笑。于是转头，看着天边浮云。
“韩沉你……”
下秒，腰身紧，被他已前所未有力量，牢牢、牢牢抱入怀里。他低下头，深深埋进她肩窝里。他太用力，令她连呼吸，都变得难以为继。
而她呆片
锦曦呆呆。
不知为什，看着他眼睛，看着他表情，心跳却莫名地、不受控制强烈跳动起来。
梦中那个男人说……他说……
“等毕业就结婚。他这辈子，非不娶。”
“等你毕业就结婚。这辈子，非你不娶。”
两人安静会儿，又听他开口：“你对他还有感觉吗？”
这问题令锦曦有些意外。但到底是过去感情，她也释怀，坦然答：“不知道。但想，过去应该还是挺爱他。不然不会做梦还记得他对说过话。不过，都过去。”奇怪是，她竟然有跟韩沉讨论这件事心情。
然后就感觉韩沉沉默会儿，慢慢地问：“什话？”
锦曦闭上眼，叹口气，说：“他说等毕业就结婚，这辈子非不娶……”
话音未落，突然就感觉到车体猛地打弯，伴随着尖锐刹车声。锦曦吓跳，睁眼，就看到车已经冲进路旁绿化带里停住，而后方车流里，喇叭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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