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思维跳跃如此之快，令韩沉也微怔
下，旋即笑。双手从裤兜里抽出来，在她面前蹲下来：“上来。”
锦曦笑眯眯地趴上去，搂住他脖子。韩沉稳稳站起来，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锦曦在他脖子上呵气，他偏头躲开。锦曦从背后也能看出他笑。然后臀上就挨他下，她立马不敢再造次。
“喂韩沉。”她抬头看着天上星星，手在他肩膀上敲啊敲，“你说你以前有没有背过
？”
“肯定背过。”
沉默半天，才发现身旁韩沉，也直没说话。路灯照亮他轮廓，清晰如画。锦曦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
？”
韩沉侧头看她眼。
“想以后。”
“以后？”
韩沉看着前方阴暗路，语气很淡：“以后们老，就来警校当老师。你教犯罪心理，教刑侦。倒也不错。”
言教授，只花天夜就抓到罪犯。因为罪犯是位非常典型‘无组织能力’连环杀手：精神错乱、智商偏低、无能力驾驶机动车、随意丢弃尸体。看报告上，薄教授也将这个案件评价为‘教科书样简单典型案例’。”
她侧头看着韩沉：“如果说那个案子是无组织能力典型案例，那们现在遇到案子，表面看起来，就是‘有组织能力’典型案例。犯罪现场和嫌疑人呈现所有特征，简直就跟教科书样：高智商、有魅力、对受害者长时间虐待和折磨、缺少中央组织者、冲动易怒、情感浅薄……”她又烦躁地用手撑住额头：“可是，同样是这典型犯罪心理画像，咱们遇到情况却明显复杂得多……”
正念叨着，手却被韩沉拉，站起来。
“走吧。”
“去哪儿？”
她奇道：“为什？”
他慢慢地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锦曦噗嗤笑，小声凑到他耳边：
锦曦停住脚步。
韩沉回头看着她。
四目凝视，却都没说话。
锦曦咬着下唇，慢慢笑。
“韩沉，你背吧。”
“出去走走。”
——
锦曦没想到，韩沉会带她来省警官大学“散心”。
这里离省厅和韩沉住所都不远，两人开车过来只花十几分钟。校园在夜色中显得很寂静，楼舍中只有稀疏灯火。韩沉出示警官证，门卫就放他们进来。看样子，他似乎经常来这里。
沿着树影斑驳林荫道，两人慢慢地并肩走着。也许是景色太宁静，锦曦心也慢慢沉静下来。总觉得对于这个案子，脑海里有个模糊念头，但又暂时无法将真相拼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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