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恶魔吗?
他在醉酒后,竟然将女人折磨得这样惨不忍睹!
女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看着他浑浑噩噩站起来,眼中露出更加惊恐目光。而他沉默站立良久,眼中终于只剩下平静。提刀,刺入女人心脏。
邵纶静默片刻。
“只记得最后个。”他答,“每次办事前,都会喝点白酒。喝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很多事记不清。”
但这样,其实也很好。
他还清晰记得,将第个受害者绑回去时,看着她惊恐眼神,他心里,又有多慌乱多挣扎。
“放!求你放!教授,你要多少钱都给你!”女人这样苦苦哀求着。
做?
……
之后切,对于个理科出身沉默男人来说,变成道等待解答数学题。无数个夜晚,在房间里苦苦钻研犯罪心理学原理;条条绘制,又条条推翻,作为个犯罪学门外汉,千锤百炼出司徒熠画像;然后对应成行为,决定他要怎实施整个犯罪过程。
“你是怎实施犯罪过程,详细讲讲吧。”唠叨说。邵纶叙述,已经令在场三个男人,都听得沉默,也听得心中冷寂。
“卖得父母房子后,就分期付款,买跟司徒熠样车。”邵纶说,“确定目标后,先在日常生活里制造两次邂逅,譬如晨跑,譬如停车时不小心碰到对方,就认识。”
“闭嘴!”他阴沉着脸坐在她对面,只觉得口干舌燥,喝大口水,又提起瓶白酒,开始灌自己。
他想,他到底要怎办?放这个女人回去,他势必要坐牢,而且整个计划都功亏篑。
可是,杀她吗?
他不记得醉酒后自己干什,几个小时后,头疼欲裂地醒来,却只看到女人仿佛破碎玩偶,奄奄息坐在那里。浑身全是可怕伤痕,满地血。而他就趴在她脚边,手里握着鲜血淋漓刀。
看到这幕,他整个人都懵。
原本只是忐忑地尝试,然后原来开着辆好车、穿着昂贵西装,这样简单而蹩脚方式,效果也格外好。谎称自己是大学教授,她们居然没有个人怀疑。
渐渐地、驾轻就熟。甚至再跟漂亮女人相处,也能侃侃而谈。甚至,有点喜欢这个过程。
通常是用乙醚,在车上把她们迷晕。或者直接击打头部,造成昏厥。然后就带回郊区那个小房子。
韩沉和唠叨对视眼。坐在后排许湳柏也抬起头。
唠叨问:“你清楚地记得对每个受害者施虐过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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