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尽管杀得少，他却是表现得最扭曲
个。”许柏指着电脑上照片道，“你看，他经手每具尸体，因为服用氰化钾等毒物，被发现时，脸色都十分红润健康。不仅如此，警方还在现场发现熨烫工具和化妆台都被人使用过他给每位死者都熨烫过衣服再穿上，头发也梳得丝不乱。最后几具尸体，他甚至还给男人女人都画
妆。”
苏眠循着他手指望去，确是如此。上妆男女，并不会到浓妆艳抹地步，相反显得死去容颜更加生动鲜明，就像聚光灯下演员。这令她心中泛起阵阵恶寒。
又听许柏继续说道：“整个作案过程，他对尸体做梳妆打扮，也表现出定品位和偏好。所以
相信他当年年龄在25-35岁间，拥有稳定职业和社交群。
严格自制和扭曲疯狂，体现在同个人身上，所以他在平时生活里，也应该是十分体面和严肃，但是也极为压抑。”
第三名杀手资料，却是最少，也是最神秘。
还真是！
“所以……”她抬头与许柏对视着，“这名杀手还存着最后点仁慈之心，只对孩子。”
许柏点点头。
苏眠仔细咀嚼他刚才说话，还真让她从他身上学到招，不由得心生钦佩，干脆笑着朝他拱拱手：“师兄，受教！五体投地。”
许柏笑，也跟她开起玩笑：“不必五体投地，去给添杯水就行。”
没有太多花俏手段，凶手只是将受害人心脏挖走。据法医验尸报告显示，受害者是被活生生挖走心脏。这让苏眠感觉很不舒服。
“凶手手法很利落专业，显然受过专门训练。”许柏说道，“职业为医生、军人、警察……或者至少接受过段时间培训和学习。”
苏眠点头，看着电脑上资料道：“除目标人物，他杀都是年
苏眠乐呵呵地从他手里接过杯子，真走到饮水机旁去接水。
“第二名杀手用毒，应该曾经是辛佳搭档。”许柏喝口水，不急不缓说道。
苏眠跟他起靠在桌旁，点点头。第二名杀手案件资料她只大致翻翻，还没来得及画像。现在干脆听许柏。
比起她长篇大论，他结论简明扼要许多：“首先，在所有连环杀手里，他杀人最少，并且全都是目标人物，从不滥杀无辜从档案看，只有他和T，做到这点。除4。20之后几天，他才报复性杀些普通市民。这说明，他自律性很强，甚至可能跟T样，道德观并未完全泯灭。”
苏眠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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