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白却不着痕迹地移开手臂，扶住
医务人员，温和地笑笑：“不用，你抓紧勘探现场。”
苏眠动作
滞，韩沉站在她身侧，看着两人
神色，双手插裤兜里，静默不语。徐司白却已转身下楼，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尽头。
苏眠直看着他走远，才长长地松口气。冷面和唠叨已经先上楼，只有韩沉站在原地，望着她。
她也转头看着他。两人静静凝视片刻，苏眠伸手就抱住他，扑进他怀里。他把将她接住，到底也是情绪压抑很久，干脆将她整个抱起来。
这天苏眠情绪大起大落，竟比自己在鬼门关来回走几遭，还要难受。此刻终于尘埃落定，再看着他英俊容颜，想起他这路沉默陪伴，执拗地要替她选择背负；想起他开到200多码速度只为不放弃徐司白命；再想起刚才自己跟徐司白相拥时，他静静注视目光。她竟只觉得欣喜和怜惜同时涌上心头。
责，对不对？
因为杀戮，本来对这些人，只是场游戏，大概并不关心他徐司白是生是死，他只在乎这个过程，是否玩得开心。
……
“宇宙最简单存在，是1。”徐司白缓缓说道，“生命最繁复形式，是8，与无穷符号和DNA形状相似……”
他不急不缓地说着，旁边人都是副惊讶又释然表情。小篆失声喊道：“原来你解出跟老大样密码，太厉害！”今早爆炸现场，徐司白并不在场。
“太好韩沉！”她在他怀里又哭又笑，“大家都没事。”
韩沉抱紧她，低头看着她，墨黑眼睛里，也有沉沉笑意。
过会儿，待她平静下来，他将她放下来：“哭好？”
她又笑，吸吸鼻子：“哭好。”
他执起她
徐司白抬头，与韩沉对视眼。
苏眠紧咬下唇，露出讥讽笑意。在场人，大概只有她最清楚，徐司白有多聪明。他是法医，数学、物理、生物、化学方面知识都渊博得惊人。她开口道：“他们大概完全没想到，你能这
快读出密码。以为……”她转头看着徐司白：“能让你就这死去。”
徐司白看着她，没说话。
这时，几名医务人员闻讯跑上楼，看着小篆和徐司白：“两名先跟
们下楼，到救护车上去。”周小篆兴奋这久，这才觉得全身疼痛难忍，下子就软，被医护人员扶住。但他浑不在意，转头朝他们挥挥手：“先去医院，没事啊。”
也有两名医护人员走到徐司白跟前。苏眠下意识伸手扶他：“陪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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