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醒
时候，
眼就看到窗外阳光。想必天已经大亮
，只是被厚厚窗帘遮掩着，透出些光亮来，屋内显得朦朦胧胧。
她身旁空空如也。韩沉居然已经起床，他坐在床边，穿好衬衣和长裤。因为光线很暗，她看不清他脸。只感觉到他灼灼视线落在她脸上，不知道已经这样坐着看多久。
苏眠迷迷糊糊裹着被子坐起来，身上酸痛提醒她昨晚放纵与疯狂。
“你要走?”她轻声问。
他却答：“没有。”
太流氓!
苏眠瞪着他，他似笑非笑，却继续点点地终于挤进去。韩沉是搏击高手，此时此刻，平生头回有类似于打通任督二脉通体舒畅感。
苏眠见他发怔，问：“……怎
?”
韩沉“唔”声，答：“舒服。”
苏眠抓起个枕头砸向他。
法承认好这久，还是会被他电到。
“你混蛋……”她近乎扭捏地低骂道。
韩沉再次扣住她双手，他眼睛里有浅浅笑，明显十分开心笑。白皙俊脸上，甚至还浮现抹绯红。
“今天彻底混蛋给你看。”他说。
……
苏眠微怔。他却低头，伸手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个黑丝绒小盒子。苏眠瞬不瞬地
——
后半夜，在苏眠记忆里，是刺激、甜蜜而浓烈。最后她手指几乎都抠进他结实手臂里，而他汗滴落在她脸颊上。她不知道别人初夜会怎样，反正她是全身腰酸背痛，就像跟他狠狠打架似。
不，那里是打架。分明是被他单方面彻底修理通好吗?
最后天色将明将暗时，两人才浑浑噩噩睡去。他即使睡梦中也与她纠缠着，趴在她背上，十指紧扣。
……
冬夜是漫长，雪仿佛永远不会再停。
屋内开着暖气，所以即使什也不穿，苏眠也只感觉到热，热汗淋漓。
当两具肢体彻底纠缠，寸寸紧贴。她才感觉到什叫做真正亲密。尽管很多时候，韩沉表现得有些生涩，但绝对目标坚定、势在必得。两人慢慢地、热烈地摸索着，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身体真已经融化在起。
进入时候，她真有点疼。然后习惯性就开始耍赖：“疼死疼死，不来。”韩沉多横人啊，尽管宠她，但决不纵容。低声哄着亲着磨着，但是没肯退出去。过会儿，他忽然反应过来：“搏击练习时你中
拳都不怕疼，现在倒喊疼?”
苏眠心中暗叫不好，就听他开始耍流氓，淡淡地道：“拳头都受得，这个……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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