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知愿与寒时白头到老。”
他对她有占有欲，她难道不是？在确定关系前，她就希望，他
心里只有她
个，永远不离不弃。若是承诺能让彼此对这份爱更有信心，她为什
不能勇敢地赌上自己？
而且，如果今后真不能白头，她生命中，难道还会有第二个应寒时出现？
不，不会有
。她其实比他更害怕失去，害怕终究是场空。
她想要跟他永远这样下去。这相爱年月刚刚开始，就叫人舍不得结束。
“好，请说。”
“……要见面说。”
哪知他反应竟极快：“小知……是要对
许下承诺吗？”
槿知心头颤下，没吭声。
“等你。”他轻声说，如同在她耳边低喃。
“……有。”
槿知满意。
“进展怎样？”她问。
应寒时缓缓地、下下捋着尾巴上绒毛，答：“很顺利。基本确定就在这里跳跃。再做些数据测算，就可以动身。小知，你什时候……可以过来？”
槿知抬头看眼日历，明天还是星期四。
他拿起手机，眼中露出笑意。
回复：“在工作。槿知呢？”
过几秒钟，她才回复：“想你。”
应寒时缓缓垂眸。然后伸手将电脑合上，再放任耳朵和尾巴露出来。他拨出她号码放到耳朵边，另只手握住尾巴，轻轻把玩着。
那头槿知，没想到他立刻打过来，心头跳，佯装淡定地接起：“喂。”
——
挂电话，应寒时继续在电脑
挂电话，槿知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收拾行李。如今再要与他见面，心境竟完全不同。耐着性子在镜前打扮半天，才觉得满意。
又拿几块巧克力。他若饿，可以喂给他吃。
最后，拢拢耳边发丝，站在镜前，望着里面女孩。过会儿，她低下头，从裙子口袋里，摸出张卡片。
那是她昨晚写就。之前所有种种要求，全都没写上去。
上面只有句话：
管他。反正馆长是个没脾气人。
她答：“随时啊。”
电话那头，安静几秒钟。
“走不开。马上派人过来接你。”他说。
“好。”她顿顿，“寒时，有话要对你说。”
“小知，也想你。”
槿知低头微笑：“嗯。”
她又问：“你……这几天有没有乖乖？”
身为高级指挥官，还从来没人这对他说过话。应寒时有些无奈：“小知，别这样对男人说话。以后……会是你丈夫，也是家之主。”
槿知“哦”声：“那到底有没有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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