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去救……清知！”他看着他们，像是已洞悉
所有，“她被海浪卷走！”
应寒时和槿知脸色都变，槿知大声喊道：“发生什
事？”
应寒时驾驶战机，毫不犹豫地冲进银光中。
——
海水。
四处都是碧蓝澄澈
海水，铺天盖地海水。他们明明在天空中，却像是在汪洋大海里。海浪阵阵翻滚，来势凶猛，战机瞬间被打偏方向。槿知感觉到应寒时手肘猛
使力，才将机头移回原来方向。
“他们在那里。”应寒时低喝道。槿知抬起头，果然看到滚滚波浪中，另艘战机隐隐冒出头，但又立刻被海水淹没。眼看就要被冲走。
窗外，云层如同海浪般滚动着，应寒时穿梭速度极快，槿知只看到团团云朝机舱撞过来，又瞬间消散。那感觉简直与坐过山车没有差别。不，更加凶险。
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怕吗？”他轻声问。
“嗯。”
忽然听到腰间安全带轻轻响，弹开。她睁开眼，却被他握住胳膊，拉过去，坐在他大腿上。他重新系好安全带，将两个人绑在起，连串动作气呵成。
应寒时战机瞬间个加速，同时带来凌厉翻滚，躲过迎头而来巨浪。槿知瞬间头晕目眩，紧抓着他衬衫，再定神看，他们竟已跳出水面，笔直地朝那艘战机漂流方向追过去。
海水无边无际。槿知知道，现在他们正身处时空裂缝中，所以空间概念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衡量。也许在地面江城人看来，这里不过是天空团乌云，道闪电而已。焉知里面已经天翻地覆。
很快就追上，远远就望见，那艘战机竟然已破损不堪，机翼折断半，机舱门也半挂着，眼看就会掉落。个人抓着驾驶椅，随着战机摔来撞去，眼看也要掉出舱门，掉进海洋里。不正是傅琮思是谁？
“傅琮思！”应寒时飞快通讯器，同时将机头朝他靠近，“
开启舱门，你想办法爬过来。”
勉强支撑着傅琮思，应该是听到机舱里传来声音，霍然转头望见他们，脸上露出苍白而喜悦笑。
槿知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衬衫上潮湿水汽，哪里还有恐惧。抬起头，看见他依旧专注地望着前方，唇角却有温和安抚微笑。
“还怕不怕？”
“不怕，你好好开。”
她把头靠在他胸口，跟他起看着前方。
云海中，出现道持续银光。比她之前见过每次，都要狭长明亮，几乎要刺痛人眼睛。就像道弯月，悬挂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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