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夏听乐
，
脸忏悔地说：“是是是，
觉悟实在是太低。下次，下次定把握机会，绝不放过！”
两人又笑会儿，何静却认真地说：“不过这件事，你就别告诉别人。虽说救人没错，但永正现在跟们竞争好激烈。要是传到领导耳朵里，心里说不定会介意。”
木寒夏答：“嗯，知道。”
何静风风火火在她对面坐下，脸洋溢八卦之光：“哎阿夏，你看新闻吗？昨天半夜们乐雅死对头、永正集团千金小姐程薇薇，出车祸！”
木寒夏正困得如同游魂样，往嘴里夹粉，迟两拍才反应过来：“车祸？”
“是啊。”何静把手机递给她。
“永正集团营销总监程薇薇及友人遭遇车祸”——黑色醒目新闻标题下，配图正是昨晚那个路口，但是已没有车辆残骸。
“哦，知道。”木寒夏说，“昨天下夜班遇到，还是帮他们叫救护车。现在应该……脱离危险吧。”
营业员。”
木寒夏笑：“哎，看你意识还挺清楚嘛，说后半句。”
他却没有再说话，闭着眼，眉头也轻皱在起，似乎很痛苦，握着她手也更紧。木寒夏到底还是觉得他挺遭罪，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放心，真不会走，会陪着你。”
他没有说话，也没动，呼吸均匀，竟像是睡着。
又等会儿，终于听到救护车声。木寒夏把手从他手掌里轻轻抽出来，拿起手机，想着等会儿要把照片交给警察，忽然又低头。
“啊！”何静瞪大眼睛，“真啊？”
木寒夏就把昨晚事，简单跟她说下。只是没说跟那个男人相处细节。
何静听完后，却是脸恨铁不成钢表情：“就这样？”
“就这样啊。”
“你就没给人留个电话，要点酬劳什
？人家可是超级有钱人，你救他们命，居然声不吭就走。让他们用支票砸你啊亲！”
灯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落斑驳而安静剪影。虽然他西装凌乱，身上还有血迹，样子有够狼狈。但木寒夏依然觉得，他侧脸比她见过任何男人，都要有味道。
木寒夏举起手机，偷偷把他拍下来。
——
乐雅超市上班时间是7点，木寒夏昨晚3点才从派出所回到家里，黑着两个眼圈上公交车。
到超市楼下早点铺，她有气无力地要碗米粉，刚扒两口，何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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