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就来接你。”他柔声说。
“之前不是说,就在北京等吗?”
隔着电话,他低沉笑意,却像是要伴随着清风细雨,将她侵袭包裹。
“Summer,对于个三十三岁男人来说,失而复得女人,可以小小地放任。但如果他想念,多放天,都是犯蠢。”
——
“你说呢?”
两人都静会儿,他问:“今天你都去什地方,做什?”
木寒夏便把去过地方、见过人、做过事,件件讲给他。他非常安静地听着,也不提任何问题。木寒夏讲好阵子,问:“你为什都不说话?”
他答:“没什。突然觉得,这样很好。你每天去哪里,在做什,都知道。”
木寒夏沉默好会儿,说:“以前你也知道不少啊。何静那里,信,不是都被你拿走?”这话多少有点打趣意思。林莫臣笑,却说:“你还敢提那些信?”
吗?”
木寒夏说:“你问这个干什?”
他笑笑答:“没什。以后他如果对你有半点不好,方宜就跟他去干架。”
天点点黑下来,江河沉入夜色里,舟船寂静划过。木寒夏站在风吹不停阳台上,拿出手机,查看股市新闻。这几天股市涨涨跌跌,互有胜负,呈现,更像是激情与惨烈之后平缓波动。她想,林莫臣作为风臣幕后掌舵人,也应忙得差不多。
她拍张夜景照片,发给他。
次日清晨,木寒夏醒来时,天已经放晴。她就在客栈楼吃点清粥小菜,隔窗望着外面还潮湿着宁静街道,只觉得心旷神怡。
客栈老板也是个年轻女人,与木寒夏彼此印象都不错。她走过来说:“这两天还想去哪儿走走?”
木寒夏答:“城里走得差不多,附近古镇也去过。有什推荐吗?
木寒夏没出声,她望着眼前模糊细雨,然后特别平静也特别坦然地说:“是爱你。”
“知道。”他答,“你不爱这件事,从来不信。”
电话里变得悄然无声。过会儿,他唤声“寒夏”,嗓音里隐有笑意。木寒夏问:“你笑什?”
“没什,只是觉得缠你这多天,曾经那个敢爱敢恨、把林莫臣捧在手心里都怕化木寒夏,好像终于被激出来。”
木寒夏笑:“你倒是比以前脸皮厚多。”
他很快打过来。
“这是你住地方?”他问。
“嗯。你在做什?”
他笑下:“在收拾行李。”
木寒夏心弦微颤:“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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