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瑶能猜对也挺愉悦,目光落在他修长白皙手指上:“也是瞎蒙——看你洗好几遍手,很爱干净。你身上还有医院消毒水味道。而且你手指看起来……很像医生。”
“谢谢!把这话当成是夸奖。”他说。随即双手十指相抵,快速翻飞,就像两只灵巧蝴蝶在起舞,只看得简瑶眼花缭乱。
这来,两人倒是熟络不少。又聊会儿,话题回到薄靳言身上,傅子遇叹口气,说:“过些天就离开这里,有些不放心靳言。说实话,他性格有些孤僻。”
听他评价素未蒙面薄先生,简瑶只礼貌笑笑,没搭腔,也不追问。
傅子遇看她眼,又说:“他回来这久,个朋友也没有。敢打赌,你们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时候回来。”
终于翻译完全文,又检查遍,时间刚过去二十五分钟。傅子遇似乎有些意外她速度,接过扫眼,说:“你等下,拿给他看看。”说完转身上楼。
原来薄靳言人就在楼上。
简瑶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等。
很快傅子遇又下楼,他在水池旁又洗洗手,拿出手绢擦拭干净,这才在她对面坐下:“他还在看,需要点时间。”
“好。”
文章翻译出来。”
简瑶翻翻资料,抬头问:“有电脑吗?”
傅子遇摇摇头,露出无奈笑容:“靳言喜欢手写东西。”
“行。”简瑶拿起纸笔,埋头开始翻译。傅子遇起身去洗洗手,没再管她,个人靠在窗边喝茶去。
——
两人闲聊起来。傅子遇微笑问:“你在B市念大学?”
简瑶笑答:“对,明年毕业。”
傅子遇点头:“不错。聊这久,你还不知道是做什。”他顿顿,笑呵呵望着她:“猜猜看?”
他比简瑶年长几岁,又彬彬有礼,简瑶对他第印象很好,笑答:“医生?”
傅子遇眼中笑意陡然更深:“你是怎看出来?”
“死者被性虐杀,手足均有捆绑痕迹,下~体多处撕裂性伤口……”简瑶翻译几句,有点意外,抬头望去,傅子遇脸淡然。
简瑶以前翻译过偏门资料不少,所以也没有太惊讶。只是过会儿,就遇到不认识词组,而且放眼全文,这种生僻词汇还不少。于是她开口:“有专业词典吗?”
傅子遇笑笑,指指旁书架:“随意使用。”
简瑶很快找到几本词典,眉目舒展,开始对照翻译。
“sexhanges,性窒息;parentiside,弑亲……”她认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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