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会儿,就听到门锁上传来细碎声响,钥匙拧动声音。
可今天,他却忘这事,只温柔对她说好梦。
简瑶忍不住笑。
而此刻,薄靳言穿着黑色睡衣,笔直躺在2米乘2米黑色大床上,也没有睡着。
他见过远比简瑶经历,更凶残案件。包括他自己过去。
可想到他女人曾经身在地狱,再想到她今天脸颊泪水涟涟,他就阵心烦气躁。
简瑶从沙发站起来,离开薄靳言怀抱:“去睡。”
薄靳言看她眼,也站起来。两人走回客厅,到她卧室门口。
简瑶:“那晚安。”
薄靳言低头在她额上落下轻吻,眸色幽深望着她:“晚安,好梦。”
——
辞别,令她想起往事。
又或许是她意识到,埋藏最深伤口,无法对任何人提及经历,终于可以小心翼翼袒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因为他会懂,比任何人都懂。
因为今后,他是她最亲密人。
薄靳言俊脸像是罩上层寒气。静静注视她几秒钟,低头深深吻下去。
直挺挺躺个小时后,他起身、下床,从橱柜里拿出钥匙,步出房间。
所以说,像他这种行动力超强男人,是不会去考虑,半夜三更偷偷拿钥匙进入女人房间,是否合时宜。
他只知道,他现在强烈想要跟这个女人呆在起。她就在墙之隔地方,为什不去?
简瑶在床上辗转会儿,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
薄靳言起来?半夜他要做什?
然而这晚,简瑶并不像薄靳言祝愿那样“好梦”。或许是想起尘封已久往事,她望着窗外黯淡星辰,只觉得心里特别空。
后来又想起薄靳言。这几天来,每晚亲昵缠绵后,他都显得意犹未尽,并且直接提出……做~爱想法。
第天,他问:“想要身体吗?”
第二天,他说:“今晚睡房间?”
岂止是直接,简直是赤~裸。
这晚,他抱着她,在星光下坐很久。她跟他讲以前事,讲父亲曾经也是钓鱼高手;讲自己很长时间不敢个人睡。也讲大学时候,每天背语法单词多无聊。
薄靳言直安静听着,当然也深刻践行他诺言——时不时亲吻她。开始简瑶还没留意,后来发觉,他竟然真是严格遵循时间,五分钟到,就中止谈话,低头索吻。忍不住就笑。
她也问他大学里有趣事,而他只是微蹙眉头:“没有留意过。”
简瑶:“……好吧。”
困意袭来时,夜色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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