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摇摇他胳膊:“你全心全意破案,完全不用管。点事都没有,只会跟紧你。”
这话够慰贴吧?
可薄靳言慢慢转头望向她,目光倨傲而清冷:“难道你认为没有能力同时兼顾两个角色?”两个角色,自然指是“神探”和“男友”。
简瑶:“……”
他果然是被这个凶手惹火。离开床时候就火着,现在更盛,哄都哄不好。
简瑶愣住。
显然,她已经跟不上薄靳言思维。她以为他错,结果他已经又进大步。
而他已经拉开车门,侧头看她眼:“跟紧。”
——
第二个凶案现场,与前个同样混乱无逻辑,残忍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瑶只看小圈,就走到外头等。
8公里距离,于大切不过是数分钟车程。
薄靳言冷着脸,于夜色里将车开得风驰电掣。简瑶望着窗外闪而过房舍、警车、站牌、农田……
她有些出神开口:“凶手杀死第家人后,还在现场逗留过——吃饭、换衣服,杀死第二家人,也需要时间。这意味着他花在路上时间也许只有半个小时。步行话太勉强,而且很容易引人注目,可们目前也没找到目击证人。
而且按照他们刚才说,第二家人也是住在相对僻静条路上。难道他杀人前做过选择?之前推理错?”
话讲完,她微滞下。
算,随他去。就让他继续负气,
过会儿,薄靳言走出来,把染血手套往工具筐里丢,瞥眼她略微发白脸色:“难受就过来抱着。”
周围全是人,简瑶默下,当然说不用。缓缓,走回他身旁。他眼睛盯着前方,垂在身侧手,却将她冰凉手轻轻握。
“又不好意思?他们谁不知道你是女人。”他淡淡说。
简瑶微窘。
关键薄靳言此刻明显很生气,气凶手就在他眼皮底下夺走十来条人命。可偏偏又惦记着照顾她情绪,所以讲出来情话,都显得阴恻恻……
这还是她第次,质疑薄靳言推理。
感觉有点微妙,但她看向他目光,却是明亮坦诚。因为确说不通啊。
可薄靳言表情没有半点改变,神色冷淡开着车,答:“怎可能错?”
简瑶:“……哦。”
这时车已至条土路上,幢农舍外停满警车,拉起封锁线。薄靳言猛踩脚刹车,眼眸清锐盯着那似乎已被血腥味包裹农舍,淡淡说:“以死亡为代价,们有办法确定他样貌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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