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 3（2 / 5）

升是诗人。诗人必须虚火上升就和轮船不能缺煤样，诗人如果虚火不上升，那他只能堕落为无所事事、除吃饭之外无所能凡夫俗子。当然，虚火上升也就是疯子别名，既然他们不成为疯子就无法混饭吃，而在舆论上又未免太难听，所以在诗人当中，并不以虚火上升来称呼它，而致同意神乎其神地称之为“烟士比里纯”〔4〕。这是他们为欺骗社会制造称呼，其实就是虚火上升。柏拉图为吹捧他们，将这种虚火上升称之为“神圣疯癫”，不管如何神圣，既然是疯癫，人们就不会搭理他们，所以想，还是加给它这样个类似新发明成药名字，这样对他们也许会有好处。但是，正像鱼糕主料是山芋、雕出来观音像原是段寸八分朽木头、鸭肉面使用材料是老鸹肉、公寓里牛肉锅用是马肉样，“烟士比里纯”其实就是虚火上升。从虚火上升这个词儿来看，应该说是时疯癫。虚火上升毋需送入巢鸭疯人院，因为它只是短期疯癫罢。不过，要使自己短期疯癫不是件容易事。辈子疯子不难找到，但要找个面对稿纸握起笔来就临时发疯人，这对万能神来说，似乎也相当费力，轻易造不出个来。既然神造不出来，那就只能自己动手来制造啦。正因为如此，所以自古以来直到今天，寻找虚火上升或者下降办法，同样伤透学者脑筋。有人为获得“烟士比里纯”，每天要吃十二个涩柿子，这是从“吃涩柿子就会便秘，便秘肯定会虚火上升”这理论推论而来。同时，也有人拿着烫好壶酒跳进浴缸里，以为在热水中喝上几口酒肯定会虚火上升。根据此人说法，如果此法还不灵，他相信只要烧上澡盆葡萄酒，跳进去便能立见功效。可惜那人是个穷光蛋，所以始终未能付诸实施，就命归天。最后还有种人，想到只要模仿古人就能产生“烟士比里纯”，这是应用这样种学说：只要模仿某人态度和动作，模仿者心态就和那人相似起来。也就是说，模仿喝醉酒人那样唠唠叨叨个没完，模仿不知不觉也就觉得仿佛是喝醉般。参禅人，在炷香燃尽之前，耐住性子，也会觉得自己仿佛真成禅和尚。因此，只要模仿下早就有“烟士比里纯”名家举动，那他肯定就会虚火上升。据所知，雨果〔5〕是躺在快艇上思索文章立意，所以只要坐在船上双眼注视着碧空，保证定会虚火上升。听说斯蒂文森〔6〕是肚皮贴床，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