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八木先生?”
“是啊。”
“八木先生是雪江姑娘学校里老师?”
“不是,他不是老师,开淑德妇人会时候,请他来讲演次。”
“有意思吗?”
“哪里有存款!他丝毫不考虑他死以后事儿呢。”
“真叫人担心呀。叔叔为什会那样呢?常来这里走动人,谁也不像叔叔那样吧。”
“哪有像他!也就是他这独份呀。”
“最好托托铃木先生那样人,请他向叔叔提提意见。像铃木先生那样稳重人,什都处理得很好嘛。”
“你哪里知道,铃木先生在们家里不受欢迎哩。”
。
“叔叔是这样说?”
“可不是!于是那个公司人说:‘如果死不,当然不需要保险公司,不过,人寿命这种东西,看来很结实,其实又很脆弱,不知什时候,危险就会临头。’可你叔叔说:‘没问题,已经下定决心,决不死。’你看,他说得多不讲理呀。”
“下定决心,要死时候还是会死哟。还决心要考及格呢,结果还是不及格啊。”
“保险公司人也是这说呀。他说:‘寿命可不是自己能决定。如果只要下决心就能长寿话,那谁也不会死啦。’”
“怎说呢,并不怎有趣。不过,那位先生,长着那样大长脸,而且留着像天神爷爷那样长胡子,大家都很佩服地听他讲演呢。”
“他讲演,都说些什?”主人妻子正在询问,就在这时三个孩子听到雪江在起居室说话声,便从廊子里起闯进来。她们方才大概是在竹篱笆外面做游戏吧。
“嗳呀,雪江姐来啦。”两个年龄大姐姐高兴地大声说。主人妻子将针线活
“真是什都颠倒着呢。那托那位不是也行吗?对啦,就是那个很沉稳……”
“你是说八木先生?”
“是啊。”
“你叔叔对八木先生也有点受不。昨天迷亭先生来,说八木先生许多坏话,也许不像你想那样,你叔叔未必会听他呢。”
“可是八木先生不是蛮好吗?那样沉稳持重,最近还在们学校讲演呢。”
“保险公司方面说,是最合乎道理呀。”
“是最合乎道理吧?可你叔叔就是不懂这个道理。他说什:‘不,绝对不死,发誓不死’,硬是充好汉哩。”
“真怪啊!”雪江姑娘说。
“是怪!怪到极点啦。他还满不在乎地说:‘有投保险钱,还不如把钱存到银行里要强得多呢!’”
“叔叔有存款?”雪江姑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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