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这样放心,那就没什事儿啦。”
“当然毫无关系。从来就不在乎。不过,那个大脑壳居然能写情书,真让人不敢想象。”
“他干这事儿嘛,是为开玩笑。他说那个姑娘太时髦,又自大,所以要捉弄
“什?哪里,应付着给他译下。”主人含糊其辞。
“您还是译,那太不起啦。”寒月说。
“小孩子们嘛,不管什,你都得给他们译出来,否则就不信任你啦。”主人说。
“先生也成个很像样政治家啦。不过,从刚才情况看,他好像蔫得很哩,看不出给您出难题啊。”寒月说。
“今天他是受不啦。真是个蠢货!”
皱纹。”寒月说。
“那个地方是刚糊好,自然那是经验不足时候糊上去嘛。”主人说。
“嚄,是有点手艺不到家。那个表面是‘超越曲线’毕竟不是普通‘函数’所能表现出来。”寒月不愧是个物理学家,说都是些专门术语。
主人敷衍地回答说:“可不是嘛。”
武右卫门君想,看这种情况,即使再恳求下去也是无济于事,便突然将他那伟大脑壳深深地磕到铺席上去,深深地行礼,在无言中暗表诀别之意。主人说声:“要回去?”武右卫门君悄然拖着他那萨摩木屐,走出门去。真可怜见!就这样不管他,说不定他会留下首“岩头吟”,跳进华严瀑布z.sha去哩。追起根源来,这完全是由于金田小姐时髦和高傲所引起事件。假如武右卫门君旦死,最好化为怨鬼去向金田小姐索命。像那样女人在世界上消失两个,男子也决不会讨不着老婆。寒月君可以再寻个像样小姐嘛。
“出什事儿吗?看上去似乎非常可怜呢,到底是怎回事儿?”寒月问道。
“简直不值得提,蠢得很!他给金田女儿写封情书。”
“啊?就这个大脑壳?最近这些小青年们真不得,真让人吃惊。”寒月说。
“你可能也为此感到不放心吧。”
“哪里话,点也不感到什不放心,反而觉得有趣。不管有多少雪片似情书寄给她,对都无所谓。”
“先生,那是您学校里学生?”寒月问道。
“唔。”
“好大脑壳呀。功课好吗?”寒月接着问道。
“脑壳大学问却不怎样呢。常常提些怪问题。前些日子还问过Columbus怎样译呢,弄得好狼狈。”
“确是脑壳太大啦,所以才会提这种无聊问题吧。先生您是怎样译?”寒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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