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啊?”夏耀矢口否认,“爷爷在世时候,们没有分家,有好几个奶奶,那个年代你解。们都住在起,但是没有电视上演那种勾心斗角,们大家子人很和睦。其实童年除比你多个保姆,多个司机,其余都样。”
“从没读过私立学校,爷爷总说把孩子孤立在个小圈子不好。读高中以前,同学几乎没人知道家庭背景,也避讳说这个,所以和同学直处得挺好。上大学之后,大家都成熟,朋友圈却越来越窄。其实像们这种人,生活中受限是很多,甚至都不能随便交朋友……”
夏耀又絮絮叨叨地说很多,说他家庭,说那些盘根错节纽带关系给他带来心理负担,说苦苦拼来业绩被人否定无奈……这些话他是不轻易对外人说,今天借着酒劲儿股脑倒出来。
后来,两个人又聊起童年玩具,夏耀特别有优越感,他刚记事时就拿着限量版汽车模型,玩各种进口玩具,和那些刚生产出还未上市电子游戏机。而袁纵玩得就杂多,什滚铁圈、抽冰猴,拔橛子,滑冰车,弹琉琉……
接着又说童年零食,那些东北特色小吃,冻梨、冻柿子、分钱两块“胶皮糖”……再说到东北大馅饺子,香酥金黄锅包肉,喷香四溢猪肉酸菜炖粉条……说得夏耀哈喇子三尺长。
买几条烤鱼,十几串烤肉,喝着啤酒,两个人盘腿坐在河岸上聊天。
“你为什入伍?”
夏耀以为袁纵会说使命感或者对军人对枪械无限崇拜,结果袁纵回答特别简单。
“就是想让家人过得好点儿。”
夏耀灌两大口啤酒,沉默无言。
“有机会带你回老家,坐在热炕头上吃最正宗东北菜。”袁纵说。
“爸没文化,家穷,三十多岁才娶上媳妇儿。妈身体不好,生妹时候都四十多,生没多久就去。只念到初中毕业就参军,最开始就是为混口饭吃,后来在部队里慢慢锤炼,结识批战友,才对部队有特殊感情。”
“你挺舍不得离开那吧?”夏耀问。
袁纵说:“梦想就是建所私人军校。”
夏耀沉默地吃着嘴里烤串,他听说过袁纵在部队些功绩。如果不是提前退伍,定是国家重点培养对象。或许是对袁纵无奈感同身受,夏耀不由自主地叹口气。
袁纵看到小崽儿沉闷,用啤酒瓶跟他碰下,说:“不说,聊聊你,打小就被人当小祖宗样供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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