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默默地掰花非雾手指,掰半天发现掰不开,只得从她,认命道:“什忙,说罢。”
花非雾立刻爬起来同她排排坐:“近日看上位公子,长得那可真是……那才学那又可真是……”花非雾没读过几篇书,到要用个成语或者用个典故时说话就要卡壳,成玉自动帮她续上:“玉树临风,品貌非凡,博古通今,殚见洽闻。”
花非雾赞赏地点头:“是,玉树临风、品貌非凡、博古通今、殚那个什来着。待会儿这位公子会过来听曲,花主你假意要独占,激起他不服之心,让他着紧,这个忙你就算帮成!”
成玉惊讶地回头看她:“是个女。”
花非雾云淡风轻:“又不是叫您真霸占,就是装装样子,您看,你在琳琅阁行走这多年,就没人认出来您是个女,说明您演这个是有基础。”
那个坚忍不拔花非雾,年余不见,她仍旧在寻觅真爱道路上不屈地跋涉。
当是时正是未时末刻,天光并不见好,日头仅显出个影儿来,姚黄与夜落金钱花位,霸住多半张四方桌。成玉被挤在角落里喝茶。
阔别年余花非雾听到外间成玉声响,激动得趿着鞋就迎出来。
成玉觉得这种激动,证明她和小花友情。
花非雾扑上她膝头,双妙目隐隐含泪:“挚友!你终于回来,等你等得好苦哇!”
关于成玉主张自己是个女这事就算解决完,花非雾长叹声:“原本是不打算在这些混迹青楼纨绔子弟当中寻找可以同结缘之人,但连将军此种绝品,着实不容错过啊!”又语生哀惜,“可奈何连公子他十天半月才来这儿听两次曲,快绿园香怜、梦仙楼欢晴、戏春院剪梦,他时不时地还要去捧捧她们场,真是很令人烦恼啊……”
成玉左耳进右耳出,只觉得连将军这三个字好像有点耳熟,像是在什地方听过,但时又忘究竟是在
看,小花多想念她。
成玉像个慈祥老母亲样伸手抚抚花非雾发鬓。
花非雾泪盈于睫:“你可知你回来得正正好,有个事儿只有你能帮,你定要帮啊!”
……好吧她看错小花,小花根本不是单纯地想念她。成玉像个冷酷老父亲样沉默下,从条凳上站起身来:“想起来朱槿让去菜市场帮他买两只芦花鸡,先……”
花非雾利落地抱住成玉双腿:“花主,这个时候谈芦花鸡多伤感情,你二人情谊岂是两只芦花鸡及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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