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切历历在目,她甚至看到旁姚黄不忍目睹地闭上眼睛。
想起来这切成玉,也在此刻不忍目睹地闭上眼睛。然后她听到连三淡淡:“结果等许久也没有等到,后来想,你大概是又忘。”那微凉声音响在咫尺,也听不出是什情绪,但成玉本能地觉得不能够承认是她又忘。可她又有些怀疑:“连三哥哥你真在等?”
就见青年抬抬眼:“怎?”
她含糊:“因为约你逛青楼什,这听就像是篇醉话啊。”
“哦,原来是醉话。”他不置可否,“但信,”看她眼,“若不是今日遇到你,也不知这是篇醉话,还在傻傻等着,这怎算呢?”
”
连宋放开她手臂,上下打量她番:“最近没在琳琅阁碰到你。”
成玉想,最近她忙着备赛,加之上次花非雾当着姚黄面图谋连三后,姚黄自感觉被这伤回他应该可以至少清醒三个月,欣慰地表示三个月内他都不想再看到花非雾,因此成玉确好些日子不曾去过琳琅阁。
但花非雾和姚黄这事儿说起来太言难尽,她就给自己找个借口:“因为开始修身养性,不去青楼找乐子。”
“哦。”连宋道,“但听花非雾说,你和她保证每个月至少要约逛八次琳琅阁。”他笑笑,“直在等你来约。”
“什时候同花非雾……”成玉卡住。她简直有些恨自己好记性。
她想起来,依稀……是有这回事儿。
那日在手艺小店辞别连三后,她便提牙雕小仙回头去找花非雾,顺便接姚黄,且大致告知他们她有负所托,事情没有办成功,但是她不知怎回事认连三当哥哥。当是时姚黄非常冷静地接受这个结果,表示切尽在他意料之中。只花非雾人失望许久,还开瓶十五年陈桂花酿扬言要借酒浇情愁。
人两花把酒浇愁,她喝得晕晕乎乎时,小花眼睛亮,同她说什。此时着力回忆,成玉想起来小花她说似乎是:“竟没有想到,其实花主您做连将军妹妹,这是桩意外之喜啊,不正好光明正大邀他起上青楼来喝花酒?就上琳琅阁,就来找!”
当时她可能是昏头,傻乎乎地表示这真是条妙计,她还正正经经地问小花:“那个月约他几次好呢?”小花也正正经经地算下回她:“八次吧。”她又正正经经地问小花:“为什约八次啊?”小花也正正经经地回她:“因为八这个数字很吉利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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