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轻声道：“不能保护自己，就不能把自己置身险境，给别人找麻烦，不能犯这样
错。”她似乎有点迷茫，“所以
以后可能应该减少逛街，不给别人找麻烦，这难道不对
？像今天就犯
错，给连三哥哥你找麻烦……”
男子沉默
会儿，才道：“不能预料危险，叫做意外。逛街不危险，今天在街上遇到这件事，就叫做意外。意外发生，不是任何人错。”
成玉很惊奇似地：“所以也不是错？”却依然纠结，就像在迷宫里打着转，“可要是不选在今天逛街，也不会遇到危险，连三哥哥也不会遇到危险。”
男子伸出手：“当然不是你错，你也没有给添麻烦。”
成玉支支吾吾：“没反应过来呀，是人都会有反应不过来时候嘛，连三哥哥你肯定也有这种时候，做什教训。”
男子道：“没有过那种时候。”
成玉惊叹声。
男子又道：“你想过没有，今日若不在，你会怎样？”
成玉停会儿，轻声道：“……会受伤，会死。”
跑出来时顿顿，看到季明枫在同巡使说话，她松口气，旋风似地晃到马车跟前。
京中出这样大事，蒙面人死三个昏迷四个，边陲来世子爷手臂也有些擦伤，这是何等大事。领头巡使办事细致，但有时未免没有眼色，世子爷处问话就多几句。
季世子虽是有问必答，注意力有多半却是放在隔半街马车上。
他看到成玉阵风似地刮到马车跟前，方才听过那个男声复又响起：“跑得还挺快，竟没有腿软？”语声微凉，却并不冷酷。
成玉乖巧回答那男声：“软会儿，你在马车里叫时候已经不软。”
季明枫握紧手中剑柄。
男子道：“所以以后该当如何？”
这次成玉停许久，开口时声音发着飘：“以后……既然不能保护自己，所以以后……最好不要逛街，对不对？”
季明枫心脏猛地瑟缩下。他从前便是那样要求她。他总让她安分些，既然不能保护自己，就别总将自己置于险地，给他人找麻烦。直到她离开后很久，他才知道这些话其实都是些伤人话。
男子有点惊讶地笑声：“你是傻？”
那男声停停：“吓坏？”
成玉继续乖巧回道：“……也没有。”
那男声淡淡：“说实话。”
成玉踌躇下：“……吓坏。”
男子像是笑笑：“说你笨你意见还挺大，危险临头不闪不避，你在想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