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脸不在状况:“大约……是半刻吧,但是否分不多分不少,这个奴婢却没有计算过,奴婢向只是看鱼肉成色,觉得差不多时便将它出锅。”
在侍女和文四言谈之际,连宋自顾自调整丈长木头装置;待将那装置调整好后,他拿火锨拨燃银炉中炭火;当金黄火苗燃起来后,他起身扳动那巨大装置驱动杆;看着木制齿轮缓缓转动起来,他才重新踱回摆着桌子菜八仙桌旁。
局谁付钱,没带够钱却上酒楼摆宴请人吃饭,这是有心侮辱人意思,要挨打。她就算放连三鸽子,也不及邀连三吃饭,吃饭却让连三付账这事儿更得罪连三。
成玉揉着额角,躲在门廊里思索眼前困境,雀来楼又是个不能赊账地儿,小李仁安堂比十花楼离此地近得多,可就算跑回去找小李拿钱再跑回来,也需多半个时辰,这跟放连三鸽子也没两样。
她筹莫展。门缝里觑见连三身旁还恭立着两人,个瞧打扮是个婢女,另个是雀来楼掌勺大厨文四姐。
文四正低头同连三说话,她听得句:“刀鱼多刺,三公子刀法好,切片利落,刺也除得很干净,便掌着火候将鱼肉煮得色白如玉凝而不散,这便成。”
那绝色侍女叹口气:“可如何辨认鱼肉是到色白如玉凝而不散这步,和公子在这上头都有些……哎,上次也是败在这步!”
成玉听明白,这是连三正同文四姐学煨汤。
她时有点茫然,因为很显然连三同煨汤这事儿很不搭。她虽然想着为连三和花非雾做媒,但打她看清楚连三长什样子,就心觉得只有隐居世外梅妻鹤子这样人生才能与他相配。明月之下弹弹琴作作画什,这才是他这个长相该做事情。但此时她恍惚回想下,她初见连三时他在逛小渡口,重逢他时他在逛青楼,今早见他他又在逛街,而此时,她无奈地想着,他居然跟着个厨娘在学煲汤。
楼道处突然传来杂声,几个壮汉抬着个大箱子上楼,经过成玉时还有礼貌地对她说声小公子请让让。
成玉疑惑地瞧着壮汉们将箱子抬进连三所在雅室中,箱子被拆开来,待看清那丈长七尺高巨型装置是个什玩意儿时,成玉捂住额头。天,不会吧,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室中美貌侍女瞧着那装置颇为高兴:“公子好思量,这次定然不会失败。”又温柔地向脸茫然文四姐道,“上次记得将鱼肉放下去后,四姐你分不多分不少正好煮半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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