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浪费。”
凤九挣扎着边躲东华手边亦从白瓷碗中糊半掌花泥,报复地扑过去呲着牙笑道:“来,有福同享你也涂点~~”顺势将帝君压在身下,沾花泥手刚抹上帝君额头,却看见帝君眼中再次出现那种似笑非笑神情。几只萤火虫停在帝君肩头,还有几只停在身前枕屏上,将屏风中寒鸦荷塘凄冷景致点缀出几分勃勃生机。凤九跪在东华身上,只手握住帝君胳膊压在锦被中,另只手食指掀开他头上护额搁在他眉心,第次这近地看东华眼睛,这就是世间最尊贵她曾经最为崇拜神o。她蓦然惊觉此时这个姿势很要不得,僵僵。帝君被她推到没有丝毫惊讶,缓声道:“不是说有福同享?怎不涂?”语声里从容地用空着那只手握住她手腕,将她要离开手指放在自己脸上,整套动作中直坦荡地凝视着她眼睛。
凤九觉得,自己脸红。良久,惊吓似地从东华身上爬下来,同手同脚地爬到床角处,抖开被子将自己裹住,枕着瓷枕将整个人窝在角落,佯装打个呵欠道:“困,要睡,你出去记得帮带上门。”声音却有些颤抖。
帝君惋惜道:“你不洗洗手再睡?”
凤九:“……不用,明天直接洗被子。”
帝君起身来,又在房中站会儿,阵清风拂过,烛火倏然灭,似有什仙法笼罩,凤九心中有些紧张,感到帝君气息挨近,发丝都触到她脸颊,但却没有其他动作,仿佛只是看看她到底是真困还是装睡。
黑暗中脚步声渐远,直至推开房门又替她关严实,凤九松口气,转身来睁开眼睛,瞧见房中还剩着几只残留萤火虫,栖息在桌椅板凳上,明灭得不像方才那活泼,似乎也有些犯困。
她觉得今夜东华有些不同,想起方才心砰砰直跳,她伸出只手压住胸口,突然想到手上方才糊花膏,垂眼在萤火微弱光中却瞥见双手白皙哪里有什花泥残余,应是亏方才东华临走时施仙法。唇角微微弯起来,她自己也没有察觉,闭眼念会儿《大定清心咒》,方沉然入梦。
寅时末刻,凤九被谁推扯着袖子阵猛摇,眯缝着眼睛边翻身边半死不活地朦胧道:“帝君你老人家今夜事不要太多还要不要人……”最后个“睡”字淹没于倚在床头处小燕炯炯目光中。
启明星遥挂天垣,小燕嘴张得可以塞进去个鸭蛋,踌躇地道:“你和冰块脸已经……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拍手:“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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