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若喜着红衣,便是这个不吉利日子也是身大红,偏偏容貌生得偏冷,旁人穿红就显得喜庆,她穿红愣是穿出冷清来。但即便冷清,这个色儿也够显眼。羽翼拍过长空时,连正和白额虎打得不可开交神官都分神望望。
照凡界戏路来演,此等危
,是否依然可照此法度研判?”
救美英雄并不鲁莽,有勇有谋,有进有退。上君寒着脸色点个头。刑书中法度是祖宗定下法度,在此见证都是宗亲,当着诸位爱卿面,上君自然不能说出个“不”字。
但双翼白额虎自诞生日起,向来以执着闻名,旦出刀,不饮够伏刑人血绝不善罢甘休,虽然祖宗有赦免法度,且半途劫刑不在少数,但这万儿千年,还没有个人能真正逃脱白额虎两排利齿。若说方才英雄利剑将它逼退些许,这头虎却也不至于这样脓包,蓄好时力再行挣脱出刀,是顷刻事。
有勇有谋英雄能不能救得美人归,还须讲个时运。
阴风萧萧,玄衣神官长袖挥利剑已转回手中,白额虎再次越刀而出,橘诺木木呆呆,被推到角落,座上上君捻须沉默,观刑台上诸位却像是各个打鸡血般瞧着刑台派精神抖擞。
青年与猛虎僵持缠斗,剑光凛冽羽翼纷飞,难分高下各有负伤,打得着实精彩,也很有看头。但白额虎生于戾气,虎相只是种化形罢,添在它身上伤远不及看上去严重,与之比,倒是神官落下乘,不过招招数数间仍然气度十足,不落歧南神宫高华派头。
阿兰若歪靠在座椅中向她师父道:“既要在刀剑中好好应付这头白额畜生,又要凝力寻找将它关回去法门,沉晔他人这单打独斗,未免有些艰难。”
苏陌叶转着茶盅笑:“法门不是没有,白额虎嗜血,橘诺若肯主动让那畜生饮半生血,沉晔再以灵力全力相封,大约还挣得出两分生机。不过既然橘诺有孕在身,失半生血,怕是难以保命。”漫不经心敲着杯沿道,“你同橘诺个娘胎出来,自然生血也差不多,不过你若心生同情想帮他们,看还是免罢,来得罪你父亲,让他老人家不高兴,二来台上那位神官大人,可向忌讳你是蛇窝里长大,怕并不想承你这个恩惠。”
阿兰若笑,恍然悟:“哦?原来做这个事还能让父亲他不高兴?那真是不做都不行。”
未及苏陌叶抬手阻拦,雪白羽翼瞬然展开,眨眼间已飞向浓云密布灵梳台。苏陌叶愣在座椅上,回神过来时撞豆腐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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