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头皮麻,知心好友,这确是她说出话。但她说出这个话时,是拿小燕壮士做参照。小燕也是她知心好友,常陪她吃酒谈心,虽然没什文化,但直在尝试着变得有文化。但息泽这个知心好友,简直就是她大爷。
她无奈挠挠头,挫败道:“好吧,但今夜若再毒发,你需忍着。”又偏头吩咐小婢子,指着床前六扇屏风道:“在屏风外头替搭个小榻。”
凤九爱心软,又容易被激出母爱,倘今夜她母性情怀直绵延,说不准不需息泽提,她就颠颠地流下来亲自看顾她。可叹息泽无意亲,亲得她颗被母爱浸泡得柔软小心肝倏地掉进冰窟窿。
息泽反思得没错,他那步,确是有些
因为忍很久,不用忍时才不需要忍。”不待凤九回应,捂着胸口皱眉做疼痛状道:“方才跑得急,伤口似乎裂开,有些疼,先回去吧。”
十几日还有余毒,且伤口未愈,但息泽竟说不要紧。想来是诓她。凤九本性中有时候颇爱操心,此时方才尴尬应皆忘,心中唯有片忧虑,忙上前步扶住息泽道:“看你这个伤像是不大平稳,早晓得不出来也罢,赶紧回去,让人给你治治。”她担忧地皱眉扶住息泽时,却没注意他嘴角丝得逞笑意。
茶茶尚滞在岐南神宫,替她小婢子长得脸机灵相,但因年纪小,有些事终归不如茶茶会拿捏。譬如息泽今夜宿在何处这个问题。
若是茶茶,约莫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凤九床上再添个瓷枕罢。替她小婢子却谨慎,板眼地请示凤九:“殿下,今夜神君可是按往例扔宿在厢房中?东厢西厢殿下都曾为神君备过间,却不知神君是想宿东厢还是西厢?”
其时息泽懒洋洋躺在凤九床上,药师刚来探看过他身上伤。
他身上原本没什伤,没想到凤九大半夜还真能延请来药师,见血障眼法又障不神仙眼,于是挺干脆地自发将胸口又弄出伤来,此时这个养伤,倒是养得名副其实。
凤九打着哈欠问息泽:“时候不早,你想宿在东厢还是西厢?”
息泽胸口缠着绷带,闭着眼睛头也没抬,道:“觉得可能挪不动,今夜就宿在此处吧。”
凤九上下眼皮直打架,打个哈欠道:“也好,你今夜宿在此,去东厢歇歇。啊,需留个小厮在房中伺候,倘有什事也好差他来通传。”
息泽仍没动,口中道:“小厮哪有知心好友招呼得周全。”状似疑惑地看着她,轻声道:“你不是说,们是知心好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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