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迈出大殿。而今眼目下,快点找到糯米团子爹,将糯米团子还回去是正经。
问几个小仆从,却无人见过夜华君。只得绕弯子,改问东海水君那舍妹如今仙驾何处。
方才夜华形色匆匆,淡薄之间隐含亲切,疏离之间又暗藏婉约,如此神态,以本上神十多万年所见风月经验,定是会佳人去。
小仆从遥遥指,便指向路尽头东海水晶宫后花园。
拉着糯米团子站在园门口,不胜唏嘘。
定立场,“不过本天孙与她不熟。”说完又偷觑眼他父君。
东海水君舍妹如今正眼巴巴地望着坐在身侧夜华君,目光热切又沉寂,哀伤又欢愉。
夜华把着酒盏纹丝不动,瞬间倒又变作初见时冷漠神君。
这是唱哪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善感女碰上冷郎君,妾身有心做那藤绕树,无奈郎心如铁妾身满腔真心尽错付?
满意点头,是出好戏,自己给自己倒杯酒,看得挺快活。正到兴味处,丝竹却戛然而止,东海水君舍妹朝夜华方向拜过拜,便在众舞姬簇拥下飘然离去。
须知本上神年纪虽大,其实没什方向感,进去方便,却不知能不能出得来,斟酌半日,慎重地觉得,还是在这口子上候着吧。
小糯米团子却不依,握着小拳头做恶狠狠状:“娘亲再不进去棒打鸳鸯,父君便要被那缪清公主抢走。”又叉腰抚额做悲叹状:“自古以来后花园便是是非之地,多少才子就是在这里被佳人迷魂道失前程,累得受苦生。”
傻片刻,哑然道:“这这这,这些话都是谁教你?”
小糯米团子呆呆:“三百多年前,天上白日飞升来个小仙,叫成玉,天君祖爷爷封他个元君号,称成玉元君,便是他告诉。”他揉着头发茫然道:“难道不对吗?”
对是对,不过,夜华君眼皮子底下,这位成玉元君竟敢教糯米团子
夜华转过头来看,似笑非笑:“仙使何以满脸失望之色?”摸摸面皮,打个干哈哈:“有吗?”
又熬个多时辰,方才宴罢,本应各各散去。夜华却将小糯米团子往怀中推:“阿离先由你照看着,去去便回。”
各路神仙恰来拱手道别,个恍神,他便连人影都不见。
被些许琐事压好几个时辰清明陡然翻上灵台,脑门上立马渗出几大滴清汗,他该不会把那唬小糯米团子话做数,真将拽去天宫吧。
想到这层,手上软和和小糯米团子登时成个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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