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良心话,离镜其人,为人虽聒噪些,带来酒是好喝,和他斗鸡斗蛐蛐儿也是愉快。是以,几日不见,甚怀念他。
胭脂公主邀逛后花园,不经意说起她这位哥哥。才知离镜近日夜夜眠花宿柳,过得很是放荡风流。
胭脂细心和顺,担忧道:“莫不是神君与二哥哥出什嫌隙,以往你两个却如连体生般,日日形影不离。”
摸着后脑勺回想番,以为除去那夜他醉酒调戏未遂外,同他直处得挺和睦。再则兄弟如衣服,老婆如手足。他同他手足们行那繁衍香火大事,加个衣服委实多余。美人在抱实乃风雅事,旁边再站个男子虎视眈眈盯着你怀中美人,却就有些风雅过头。纵然并不是个真男子,故而绝不会觊觎他怀中女美人,他却不知,必定要防范番。做男子不易,做个有众多老婆男子更不易。想到这层,体谅他。
胭脂巴巴地瞧着要问个究竟。在心中揣摩番,觉得这些话说与个女儿家听不大好。尴尬半日,随便找个理由,胡乱搪塞过去。
实在忍无可忍,个手刀砍出去,将他放倒在地。谁知力道施得过重,又恰巧砍在他颈后天柱穴,机缘巧合,他昏,重重地压在肚子上,从头到脚酒气。
酒气入鼻,琢磨着他方才那些作为皆是发酒疯,想着同个醉鬼计较什,又想地上究竟寒凉,遂捞床被子胡乱将他裹,打个卷儿推到床脚,自去床上睡。
翌日大清早,两眼睁便看见他,可怜兮兮地裹着昨夜那床被子趴在床沿边上,边皱眉边揉颈项:“怎睡在你这里?”
在胸中掂量回,又掂量回,缓缓道:“你昨夜喝酒,三更跑到房里,说喜欢,要同困觉。”
他抓头发手僵在半空中,脸色乍青乍白。半晌,结结巴巴道:“……不是断袖。……若是那个,又怎会把……把亲妹妹说与你当媳妇?”
未几,二月初。
大紫明宫张灯结彩,伙食也改善不少。
自接到那封书信,因得宽慰,几日来令羽勉强还算安生。
不过,送他
拢拢衣襟,欣慰道:“诚然你不是个断袖。”
却不想这拢衣襟动作深深刺激到他。
他抬起右手来颤巍巍指着:“你……你这样……分明……分明却是怕被占便宜形容。”
呆呆,涩然道:“诚然你昨夜也确实差点扒衣裳。”
那之后,连着几日未见离镜。先前他几乎日日骚扰于,近时倒杳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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