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岔道:“那石头做东华说什?该不是富贵江山皆不要,只愿求得心人吧?”
凤九诧异得很:“姑姑,你竟英明得这样。”
口茶水喷出来,这世东华,他竟……他竟俗气得这样?!风九擦擦满脸茶水,讪讪续道:“想是帝君在凡界时,早年受些人情冷暖,便求侄女配他位心爱他、不离不弃女子。”沉吟道:“于是你便将你自己搭进来?”
凤九点头又摇头道:“其实也算不得将自
姑姑,不肖女凤九来给姑姑负荆请罪。”
将沾到袖口上几滴油珠儿擦擦,见她现下是原本样貌,并未用陈贵人凡身,顺眼得多,便道:“你果然是使两生咒?”
她脸皮红红,赞叹声姑姑英明,姑姑委实英明。
对她这声赞叹深以为然,早年大多时候糊涂,活到近来,便大多时候都很英明。
原本想将她扶扶,但见她满身油水在月光底下锃亮锃亮,到底忍住,只抬抬手让她起来,到旁石凳上坐着。从手中幸免于难茶杯里喝口水,皱眉问她:“你既是来报东华恩,却又为什违禁给自己使个两生咒?”
凤九嘴巴立刻张成个圆圈形:“姑姑怎知道是来报东华帝君恩,司命星君说东华帝君托生是个极机密事,四海八荒没几个人晓得。”
慢条斯理地喝茶,做高深状没说话。
她猛哆嗦:“姑姑你,你将东华帝君举动摸得这透彻,莫不是看上他吧?”又沉痛地扼腕道,“东华帝君确然是要比北海水君长得好些,术法也高明些,辈分也与你相宜些,可须知东华帝君是个石头做仙,姑姑你看上他,前途堪忧啊!”
望望天上月亮兄,漫不经心道:“算起来,四哥也快从西山回来,这两生咒当初还是他头个提出要禁。记得从前青丘有个糊涂仙,以为这个禁制是个说说就算禁制,依然不管不顾用两三回,最后仿佛是被四哥赶出青丘?”
凤九立刻从石凳上跳起来,将背上荆条扶扶,两手揖,拜下来恭顺道:“侄女在东华帝君府上做侍婢时,曾做给司命星君个人情。司命星君承侄女情,待东华帝君托生转世时,便着童子来通知侄女,算是将这个情还给侄女。侄女不肖,当年受东华帝君大恩,却迟迟无以为报,既得知帝君托生转世,便琢磨在他做凡人时将这个恩报。帝君十四岁那年,侄女入得他梦境,问他这世有什成不愿望,达不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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