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道:“啊?”
他皱皱眉:“告知他五百多年前你生场大病,睡两百多年才醒过来,他也没再问什便走。丫头,你同他这桩婚事,不会是又要黄吧?”
五百多年前同擎苍那场恶战自是不能同外人道,毕竟青丘与擎苍并没什冤仇,青丘上神去拿擎苍有些说不过去。
沉吟片刻答他:“应该不会吧,并未见着夜华有要退婚形容。”
他点头道:“那就好。”侧身对凤九道,“真真很想念你厨艺,什时候得空便来桃林趟吧。”凤九头偏向边:“没有空。”
,不用与她几个叔叔担着,也没什不好。通透地在心中过遭,正预备让油水滴答凤九回去将自己洗漱洗漱睡,平地里,却刮起阵瑞气腾腾仙风。
这紫竹苑,看来是福地。
今夜,看来是吉时。
折颜在半空显形,神色竟然颇为疲惫。苍天大地,这是多难得见情景。该不会是他又做什,将四哥惹着吧。
不动声色地喝茶。
折颜瞧眼她:“你身上这个两生咒下得不错。”匆匆走。
凤九十分委屈地将望着:“姑姑,他威胁——”
要想在凡界寻个敢于当众将皇帝推下水人才,十分难得。帮元贞渡劫万事皆已具备,只欠推人这把东风。原想找凤九担这个大任,结果她认真想会儿,甚诚恳道:“因受两生咒束缚,到白日就要忘自己平日形容,只以为自己天生就是陈贵人那般性情,思慕帝君思慕得日日垂泪呕血。然依着陈贵人性情,不拦着推人,扰姑姑你计策已是阿弥陀佛,却让那个时候去亲手将帝君推下水,委实不大可能。”琢磨着是这个道理,也就不再勉强。倘实在寻不着人,便只得上。但皇帝素来不喜修道人,届时能不能浑水摸上皇帝乘船,却是个问题,需得考量。
好在元贞有个对他巴心巴肺娘,倒并非道观里坐着那个。纵然道观里那位对他也很操心,可终归大头心是操
他果然道:“丫头,真真这些天有来找你吗?”
那声真真生生将凤九激得抖,听这多年,小丫头竟还没有习惯,真是可怜。
摇头道:“四哥不是去西山寻他坐骑毕方鸟吗?”
他尴尬笑:“前些天回来。”继而捂头,“他那毕方鸟委实野性难驯。”
正要走时,想起什又回头,与道:“有件事忘同你说,你去东海赴宴第二日,天君孙子夜华来桃林找过,同打听三百年前你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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