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皱鼻子,顺他意,探头往前看。
枫夷山下破草亭中,晃眼正瞧着折颜懒洋洋笑脸。
他手里把破折扇,六月天,却并不摊开扇面,只紧紧合着,搭在四哥肩膀上。四哥跷着副二郎腿坐在旁,半眯着眼,嘴里叼根狗尾巴草。见着,略将眼皮抬:“小五,你是喝酒?张脸怎红成这样?!”
做不动声色状,待寻个因由将这话推回去,却正碰着夜华轻咳声。折颜双眼珠子将两个从上到下扫遍,轻敲着折扇然道:“今夜月凉如水,阶柳庭花,正适宜幽会嘛。”呵呵干笑两声,眼风里无可奈何扫夜华眼,他勾起侧唇角来,几绺润湿黑发后面,双眼睛闪闪。
折颜挑着这个时辰同四哥赶回青丘,自然不是为同玩月谈文,说是毕方下午给他们报个信,信中描述被人打得半死不活。他们以为此种事真是旷古难逢,想来看看半死不活是个什样,就巴巴跑来。
句话却没个头也没个尾。
心中略有异样,觉得再这静下去怕是不妙,叫两声夜华,他没应声。虽有些尴尬,也只能再接再厉,尽量将话题带得安全些,道:“你不是在书房里阅公文吗,怎跑到这里来?”
脖颈处气息终于稳下来,他默会儿,闷闷地:“迷谷送饭给你,发现你不在,便来禀,就随便出来找找。”
拍拍他背:“哦,是该吃饭,那们回去吗?”
他没言语,只在水中将松松搂着,也不知想些什。过来人经验,陷进情爱里人向来神神道道,需旁人顺着,不好惊动他,只任他搂着。
咬着牙齿往外蹦字道:“上回半死不活时候,确然失礼,没等着您老人家过来瞧上瞧便擅自好,真是对不住。这回虽伤得重些,但并不至于半死不活,
半盏茶过后,却打出个喷嚏来。这雪中送炭个喷嚏正提醒夜华现今还伤着,不宜在冷水里泡得太久。他赶忙将半搂半抱地带上岸,又用术法将两身湿透衣裳弄干,捡来外袍与披,同下山。
在湖水中夜华那个吻,叫有些懵懂。犹自记得身体深处像有些东西突然涌上来,那东西激烈翻滚,却无影无形,无法抓住,只瞬,便过。
在心中暗暗叹回气。
夜华在前,在后,路上只听得山风飒飒,偶尔夹带几声虫鸣。
因走神得厉害,并未察觉夜华顿住脚步,不留神直直撞到他身上。他往左移出步来,容探个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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