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咬牙道:“她那双眼珠,正是从奴婢命苦主子身上偷来。”
沉吟半晌,若往常遇到这种奇异事,定要追个根究个底,此番却不知怎,心中隐有抗拒。叹息声。
奈奈双眼微红道:“往常奴婢天真,奴婢主子也天真。这桩事后奴婢才明白,主子当初能在天宫平安待过三年,实属不易。乐胥娘娘说君上以为将自己心思瞒住,便能保住主子。可他心思瞒住天上诸位神仙,包括主子,却终于没瞒过唯想瞒过天君。”
她这番话说完,突然煞白张脸,猛然回神似嘴唇抖几抖:“奴婢失言。”
她说许多,前边还有些
但并不爱小们这样正经来拜,揖揖手,心意到便是。倘若今后你还要提说正经来朝拜,便依青丘礼,做不到,便不要再跟提什天宫规矩。再则,阿娘并没给添什妹妹,你这小小年纪称姐姐也不大合宜,便还是依照礼度,称声上神吧。”
这番话说完,心情略有顺畅。眼风里不经意瞟到她伏在地上双手,紧紧收成拳头。小孩子家,面上虽做得滴水不漏,到底还有些少年意气。
啧啧叹两声。招奈奈,绕过地上典范,出门再次朝那上清境天泉杀去。
看不出夜华倒是颗情种。
得出这个认识,却不知怎,令心中微闷。
可他当初既爱团子娘爱得那样深,若典范确是照推断为争宠亲自将团子娘逼得跳诛仙台……
以他那冷情冷面性子,还不早将典范劈?
揣着这个疑问不留神念叨出来。
走在旁奈奈低声道:“上神料得不错,是劈过回。”犹疑会儿,再道:“那时君上方醒过来,身上不济,且万念俱灰,没有丝活气息,整日只个人关在殿中,连小殿下也不理。君上母妃乐胥娘娘十分忧心,便着奴婢去宽慰君上。那时,也只当奴婢说起奴婢主子来,君上才能略有动容。君上醒来不过两月,天君便着顶软轿要将素锦娘娘抬进洗梧宫。那日风和日丽,是个黄道吉日,素锦娘娘却没能进得洗梧宫,奴婢亲眼见着君上面无表情将把冷剑刺过她胸膛。奴婢看着那像是致命剑,遗憾天君却及时大驾,将她救回去。后来,上神便也见着,她由天君保着,成功入洗梧宫,不过君上只当她是养着家主子眼珠个罐子罢。伺候她些宫娥常觉着她可怜,可奴婢却觉着她是自作自受。”
讶道:“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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