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从石案前站起来,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今天可真是运气。”
抬头看,高阔山洞口,不知什时候,已站堆蒙面黑衣人。在看向他们刹那,这些人纷纷亮出自己兵器。拔兵器动作就像他们服装样统,可以看出这是个有纪律团队,而难得是,拔出兵器也很统,明晃晃把把镰刀排得很整齐。当然,后来知道这些东西虽然长得像镰刀,其实有个学名,叫弯刀,字之差,前者用来割草,后者用来割人头。
因鲜少下山,没见过世面,被前边字排开十几把镰刀威慑,情不自禁往后瑟缩下。慕言移步将挡住,身姿翩翩站在前面,担心道:“你有家伙没有?”没等他答话,那十几把镰刀已经发难。他将把推开,纵身跃,玄青色长袍在黑衣白刃之间辗转,看得眼花缭乱。他动作快得没谱,睫毛都不敢动,也只看得清他偶尔两个动作,比如从后面握住某个黑衣人手腕,侧身带着那人转半个圈,手上镰刀就正好割断身后另个打算砍他刀黑衣人脖子,鲜血飞溅,他还来得及往旁边腾挪几步闪避骤然飞溅血浆。
不过片刻功夫,在场十来个黑衣人已被他解决得还剩两三个
续在世上苟活弹琴水平,进而遗憾不能让他来听听面前这位奏出天籁之音,好叫他羞愤z.sha,再也不能贻害世人。
五天里,直很想把慕言脸上面具扒掉,看看面具底下脸到底长什样,但想到结果可能被他砍死,实在不敢轻易造次。这完全是人好奇心作祟,有时候有些事根本不关你事,却非要弄个明白,真是没事找事。
第六天下午,觉得脚伤已好得差不多,能够直立行走。慕言撩起裤脚端详会儿,道:“是不用继续放血。明日早便送你回去吧。”
没想到分别来得这样迅捷,关键是还没成功扒开他面具,时接受不能,残念地愣在那里。
他说:“不想走?”
摇头说:“没有没有,但是,哥哥,你不和起走?这个山洞没有太多东西,你也不像是要在此处久居。”
他沉吟说:“不走,得留在这里。”
说:“可你留在这里做什呢,你个人,没有人陪你聊天,也没有人听你弹琴。”
他低头拨琴弦:“等人,怕走,要等人就找不到。”
顿时陷入个尴尬境地,再问下去仿佛已涉及他人隐私,不问下去又时找不到话题转移。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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