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平静地看着他:“那就只有等们从宋凝梦里出来后,你找把剑把自己手剁。”
玮说:“如此甚好,真是个烈性男子。”
说:“甚好你个头。”
小蓝微微翘起唇角:“说笑,君姑娘都不介意,怎会介意。”
他这个笑,陡然令有些恍惚。但此时正办正事,容不得多想不相干东西。拉着他纵身跃,跳进荷塘里雾色中光晕。如果有不相干外人经过,定以为们手拉手跳水殉情,同时君玮执夙小黄在旁和们挥手做别,就像殉情时还有堆亲人送行,真不知道叫外人们作何感想。
记,还有那些袅袅娜娜、从未听过调子。记得有句诗,说“欲将心事付瑶琴”,后来那样努力学琴,只因想把自己弹给他听。
巳时二刻,日头扯破云层,耀下地金光,弹起宋凝华胥调。本以为她如此刚强性子,又戎马三年,持有华胥调必是金戈铁马般铿锵肃杀,可乐音自丝弦之间汩汩流出,凄楚幽怨得撕心裂肺。华胥调是人心所化,以命为谱,如此声声血泪调子,不知宋凝颗心已百孔千疮到何种程度。再如何强大,她也是个女子,没有死在战场上,却败在爱情里。
拨下最后个音符,莲塘之上有雾气冉冉升起,模糊光晕在迷离雾色中若隐若现,是只有鲛珠之主才能看到景致。
小蓝凝望远处假山,不知在想什。从琴案边站起,两步蹭过去,把握住他手。他诧然看眼。
正要解释,君玮已拨高嗓子:“男女授受不亲……”
光晕之后,就是宋凝华胥之境。所处之处是座繁华市镇,天上有泛白冬阳。远处可见横亘雪山,积雪映着碧蓝苍穹,有如连绵乳糖。寒风透过薄薄纱裙直灌进四肢百骸。鲛珠性寒,本就畏寒,被呼呼风激,立刻连打几个喷嚏。诸事准备妥当,却忘记现实虽值五月初夏,此时在这
说:“男女授受不亲你个头,不拉住他,怎带他去宋凝梦中?”
小蓝没有出声。
保持着握住他手姿势。
因已不是尘世中人,男女大防对着实没有意义。但被君玮提醒,也不得不考虑小蓝想法和他女护卫执夙想法。可除拉着他以外,也没有别途径可以带他入宋凝华胥之境。执夙神色惊讶,嘴巴张到半紧紧合上,比较而言,小蓝就没有出现任何过激反应,觉得还是直接征求他意见,斟酌道:“拉会儿你手,你不介意吧?”
他平静地抬头看,挑眉道:“若说介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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