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杯子挠挠头:“啊……对啊……刚才是想说什来着?”
抚着自己心口,感受不到心跳声音,半晌,道:“生在帝王家,本该如此,从小享那多特权,势必有责任要担,叶蓁也是死得其所,在其位就要谋其事,行其道,当其责,天下百姓将她奉养着,拿百姓供奉不说可恨身在帝王家,要担着身上责任时却来说可恨身在帝王家,若是如此,就委实是可恨。”说完觉得们话题正在向个高深方向发展,赶紧悬崖勒马。说:“们说到哪儿?”
对面慕仪呆呆看半晌:“也不知道……”
其实也可以不睡觉,就好比可以不吃饭,不喝水,不上茅厕,不穿衣服……衣服还是要穿。活
。”
不甘示弱地、不动声色地说:“从前思慕人也很多,要从们家门口那条街街头排到街尾。”
当然,这些人半为钱而来,另半为权而来,这些就不用说。
慕仪眨眨眼睛:“哇,那你和哥哥还满登对嘛。”
听到她这样说,心里其实有点高兴,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说:“不要乱讲,你哥哥不是已经有心上人,那个紫烟姑娘什……”却被她挥挥手打断,摇头道:“她没戏,她既敢行刺哥哥,此生便没做嫂子福气。”
疑惑道:“难道只有搞地下情?”
慕仪扑哧笑出声来:“你可真好玩儿,和你说啊,出这样事儿,父亲断不能容许哥哥娶紫烟,再说,哥哥那个人,风月这等事还……”话没说完想起什似道:“说起来,阿拂你要真对哥哥他上心,和紫烟相比,有个女子你倒要记得。”
她收起笑容看着:“哥哥他此生唯敬重女子,想必你也听说过,前卫公那个殉国小女儿,名动天下文昌公主叶蓁。”
慕仪说起那桩事,只是半年之前事,却恍如隔世,融融月色下她握着白瓷杯皱着眉头追思:“没见着那个场景,只听说卫国许久没下雨,叶蓁殉国时却天降骤雨,人人都道那是上天为文昌公主死悲伤落泪。说是百丈城墙,叶蓁翻身就跃下,无半点迟疑,就连陈国将士也感佩她决绝。哥哥称叶蓁绝代,说大胤分分合合这多年,只出这位因社稷而死公主,若不是个女儿身,年纪又不是这样小,该是要做番大事。也觉得可惜,说叶蓁长得美,又有学识,本该要以才名垂青史,就这早早地去,可恨生在帝王家啊帝王家……”
说:“你说这多,其实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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